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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惊慌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一群蒙脸男人手持机枪朝大厅横扫,立即倒下一片人。
机场大厅顿时一片混乱,人仰马翻。
冷小墨。
人潮拥挤,冷颜拉着儿子就近躲进卫生间,迅速将儿子塞进最后一个格子间。
枪声与尖叫声不断冲击着冷颜的耳膜。
忽然,一阵??的脚步声。
有人好似进来了,透过格子间下面的缝隙,可以看见一双男人的脚,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受伤了。
冷颜示意冷小墨别出声,她出去看看。
深吸一口气,冷颜推开格子间门,就见一个男人靠坐在地上,胸口白色丝质衬衫一片鲜红,人已经陷入昏迷。
冷颜走近,当看清男人的样貌,心中一凛。
男人五官深邃,即使脸色苍白如纸,也好看得令人怦然心动,而让冷颜心惊的是那五官简直就是冷小墨的放大版。
要不说两人是父子俩,冷颜都不信。
难道,那晚的男人是他?
不,不会这么巧吧。
就在冷颜走神时,手腕被骤然扼住,腰上也被一把冰冷的枪口抵着,地上的男人倏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邪气凛然,让她如芒在背。
你是谁?男人十分警惕。
避难的。冷颜迅速镇定下来,语气淡然的陈述着一个事实:你受伤了,必须马上止血。
男人胸口处中了一枪,血流不止。
冷颜无视男人的表情,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把草药,这还是走的时候从徐老头儿药材院子里采的,止血效果奇佳。
迅速嚼烂,冷颜伸手扯开男人的衬衫。
这年头有人随身带着草药?
禹司寒眸光一冷,抓住她的手臂,枪已经上膛,只要冷颜敢再进一步动作,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毫不犹豫开枪。
防备心可真重。
这是止血的草药。冷颜解释道,声音冷了几分:你想失血过多而亡,那就当我多管闲事。
若不是这张跟小墨相似的脸,她才不会多管闲事。
禹司寒幽深的眸子锁住冷颜,瞳孔微微一缩,不知为何有一种熟悉感。
那一夜的情形涌上脑海,缠绵迤逦。
视线落在她右脸上,眸光顿时黯然。
不是她。
当时虽然昏暗,可他记得那晚的女人右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
别耍花样。
禹司寒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