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都不稀奇。”
其实正是林西这种用时爽快的性子才让红雀决定没收她的灵石库，即使是多了层手续，林西也完全没有要省的意思。
反省是反省了，屡教不改。
天牢位于永夜楼的顶楼，如今林西带着炙羽弯弯绕绕下至一楼大厅，此处人群拥挤，却意外地有序。毫不费力地穿过人群出了大门，炙羽发现街上竟是空无一人。
“这是什么地方？”
炙羽在被雾世纠缠过程中途经过这里，即使是个外乡人都能看出此处并非现实的云舟，虽然建筑与外界没什么不同，只是视野尽头的云舟皇城墙内生出密林，不时传来惊天巨响。
“这是个脱离现实的空间，姑且称呼为幻境。由三个人共同管理，与云舟景观一致的地方，也就是这里是我的地盘。”林西边说边往皇城方向走去，“一个是你的神明前辈，唤作祝栖霜。”
“我们族主氏有姓祝的吗？”
昼族神明的位子只能由主氏接任，炙、银、叶便是三大主氏，而众所周知，三大主氏会有四个（不是）。
“三大主氏恐怕只是按现存的主氏分的类”，林西指了指皇城道，“那就是前神明的领域。”
逐渐占据视野的皇城似乎慢慢脱离了常识的高度，向着无尽的高空延展，墙面相比现实里一尘不染的白净显得几分斑驳，青苔绿藤遮掩着裂隙，竟有几分古老野性的质感。
“而掌管幻境的另一位是黑无常，范无咎。”
炙羽听闻崴了下脚，林西仍是一本正经地讲下去，“他的领域就是人间熟知的地府，在云舟入口的港口一带……”
“等等等等……地府？黑无常？”
林西明白炙羽疑惑些什么，因为按常识地府黑白无常是存在在话本、传说里的东西，林西再正经的话题也显得有些滑稽。
“呃……”林西忽然有些羞耻，仿佛就像在玩过家家一样，明明连她本人都没相信这个身份的真实性，“至少黑无常本人姑且是这样自称的……言归正传，祝栖霜想见你一面。”
“是么？”炙羽有些想不通这位前神明的想法。
“她想做什么我倒是不清楚。”
林西脑中莫名浮现出祝栖霜凶神恶煞的模样，又觉得不符合实际，“她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吧，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