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家姑娘没料错，咱们的这位三姑娘很快就会把教训她的机会送上门了。”
“啊？”三念有些茫然。
窦怜遥笑了笑，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替三念解惑。
窦素兰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新仇加旧恨。
窦大爷下职，一回府就被文姨娘请到了她的小院子里。
在窦家大房，窦大夫人正房的位置稳固不可动摇。在大房，乃至整个窦家，都极有说话权，但论宠，还是文姨娘最得宠。
每月里，窦大爷至少有一半的日子，都会留在文姨娘的房中。
窦大夫人同窦大爷是世家联姻，夫妻俩相敬如宾，但实在谈不上感情。
窦大夫人一门心思都在自己两个孩子身上，何况窦大爷虽然宠文姨娘，但有脑子，行事素来有分寸，窦大夫人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把用来敷衍狗男人的时间拿来照顾自己的一双儿女，和好友喝茶谈天，不香吗？
这是当年窦怜遥还不懂事时问窦大夫人时，自家母亲回的原话。
窦大爷一进屋，文姨娘就迎了上来。
“爷，今日可累？”文姨娘柔声问，一边替窦大爷除去了身上的外衣，交到一旁丫鬟的手里，一边与窦大爷说话：“妾身让小厨房做了爷爱吃的牡丹燕菜，爷尝尝，看他们的手艺见涨没。”
窦大爷笑了声：“我正想吃这东西呢。”一边说，一边在丫鬟的伺候下净手。
两人这头说着话，下人也将晚膳摆了出来。
文姨娘瞧了一眼，看似随意地开口：“去喊三姑娘，今儿个也做了她爱吃的，这几日在祠堂都瘦了许多了，得补补。”说着，又看向窦大爷，说：“爷，待会用膳归用膳，可不能说女儿的不是，她这会可真知道教训了。”
儿女中，窦大爷最喜欢的是嫡出子女，无论是窦怜遥，还是她的兄长，都极其优秀，但若说亲近，因着文姨娘的关系，还是窦素兰更亲近些，现下听文姨娘这么说，窦大爷笑：“知道了，我不说她便是。”
文姨娘又与窦大爷说笑了几句，随后相携着在桌前坐下，而前去喊窦素兰的丫鬟也回来了。
“姑娘呢？”见丫鬟一人回来，文姨娘故作疑惑地开口。
丫鬟面色有些古怪：“三姑娘说不过来了，不打扰姨娘与大爷了。”
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