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下五遍,还觉得这味道经久不散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野狗,居然拉堆巴巴这么的臭。
再搓了几遍抬头,看见那刘泼 妇还在那儿吐的翻天覆地。
一看见陈念然在看她,这婆娘呕的又打了个隔,这才气愤的指着她,“贱……人,赔我鸡婆来……”
看在自己又用狗屎打了这婆娘的份上,陈念然虽然不乐意她的称谓,还是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串铜了,取下二百个铜钱。
“赔你的。”
那刘春花不接她递到手里的铜钱,相反的,却是瞅着那手里的那八百铜子儿眼睛不断的转着。
一只鸡,从市场价值来说,也就是二百左右的价格。
是以陈念然给的这个价格,还真的不亏这婆娘的。
“我呸,二百个钱,你就想把我这卢花大鸡婆给弄走?贱妇,你算什么东西啊?二百个钱,门也没有!”
刘春花怒气冲冲的也顾不上脸上的臭味,当场就叉腰耍横。
陈念然看着这婆娘,就知道这女人会扯皮。是以她冷笑一声,从手里的钱串上再取下五十个铜子儿。
“二百五十个铜子儿,这算是我最大的让步。你要揣着这只鸡去市场,守个半天,也不过才卖得二百左右的铜子儿。这鸡是我们失手打伤了,赔偿是应该的,不过,再多了,那可就没有。”
靠,她挣钱也很辛苦的,平白无故的多给人家五十个字儿,好肉疼啊。
屋里的小六妹一看这二百五十个钱儿,当场就板着手指一五一十的算了起来。
“十个可以买铜子儿可以买三个西瓜,一个西瓜可以卖出五碗冰水。三个是十五碗。这二百五十个可以买多少个西瓜啊,五姐?”
“呃,大概……大概就是能买一百八十来个吧。你算这做什么?”
“姐,这婆娘好狠啊,一百八十个西瓜,我们可以卖好多的冰,钱生钱,我们损失可真大啊。这哪里是二百五十个钱的事儿,这就是好几两银子的事儿啊……”小六妹这个财迷当场就嚷嚷起来,听的五妹很无奈。“六妹,打坏了人家的东西,确实是要赔偿的。好了,咱姐会有办法的。”
屋外。
“我这只鸡,一天下一个蛋,一个慢能顶一个铜子儿。这鸡才下过两个月的蛋,年纪还轻,所以再下个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