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角，来回一元，两个人两元。
大中却不同意，他说，钱不能乱花，要用在刀刃上。
怎么才算用在刀刃上?给康老师买点礼物算不算？在这个问题上，陈哲大中立马达成一致。探望老师，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陈哲和大中就发扬艰苦奋斗精神，步行十七公里去看望他们的老师——康慧芸。
虽然只隔一座山，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到双岗村。
这是一个下着蒙蒙细雨的星期天。
他们也没带雨具，冒着细雨朝双岗村走去。
他们行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爬过一道道山坡，路上不断惊起一些鸟儿。
在村口，在一位村童的指引下，他们来到康老师的住处——一座单家独院的土坯房，房后面几颗桃子树，结满指头大小的果实。
康老师看见他们，很吃惊，一会儿竟没说出话来，她不会想到，已经被学校开出去的她竟还会有学生来看望她。吃惊之外，还有些激动。
陈哲抢先开口：“康老师，我们ting想念你的，今天来看看你。”
大中看着康老师的短发，一句话也没说，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
“看你们一身湿的，冻病了怎么办。”
康老师心疼地看着他们，张罗着去生木炭火。
“来，暖暖身子，烤烤衣服。”
大中平时喋喋不休，现在显得有些木。在心仪的人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
康老师生好火炉，又去厨房烧开水。说是厨房，其实是一间简易木棚，跟土屋连体撘建。
康老师一出去，陈哲就扯扯大中的袖子：“怎么变成个小媳妇，扭扭捏捏的？”
“陈哲，我一看到康老师，心里就紧张。以前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
大中老老实实承认。
康老师为陈哲和大中每个人倒了一碗开水，那开水有一股菜油味，想必是煮菜烧开水都是用的同一只锅头。
三人围着火炉坐在一起。
陈哲心直口快，开门见山：“康老师，大中想跟你交个朋友。”
康老师看看陈哲，又瞄一眼大中，笑着说：“你们本来就是我的朋友啊，过去是我的学生，现在是我的朋友。”
陈哲：“康老师，我说的不是一般意义的朋友，是……另外那种。”
“哪种？”
康老师歪着头看着陈哲，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