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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光的吊灯。
她只能记起上出租车后,被司机迷晕。
夏音挽吃力的摸着地面爬起,环顾四周:“人呢,别藏着掖着,出来!”
吊灯内,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听说她醒了,傅靳匀闻讯赶来,看见夏音挽在摸索着四周冰冷的钢铁墙面,似乎想逃出生天。
傅靳匀启齿:“多久了?”
邱应声:“24小时。”
距离夏音挽昏迷,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这过程中,她没有任何进食,也没有吃药。
邱问:“把她困在这儿,真能逼她分裂出另一个人格吗?”
傅靳匀眸底尽显疲惫,“必须一试。”
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能寻找到灵暖的机会。
除了那一道铁门,夏音挽寻找不到任何可以出去的地方。再封闭的密室,也是需要通风处的,必然有疏漏之处。
她拍打敲击着墙面,不错过任何一处。即使因为没有进食,浑身发抖冰凉。
陡然间,她将目光聚集在吊灯上。
这房子只有两米高,而夏音挽有一米七多,想够到吊灯,轻而易举。
她正要伸手,突然太阳穴处袭来了一阵强烈的钻痛感。
糟了。
她下意识去摸口袋,可出门前准备好的药,不翼而飞。一定是被绑匪收走了。
夏音挽蹲下身,不受控制的捶打着头,“快,我知道你在某处注视着我,快点把药给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快点!”
监控后的人,正是要看她爆发时后的模样,怎会把桌子上的白色药片送给她。
因为疼痛越发剧烈,夏音挽不得不躺在地上,蜷缩在一起,她抖动的越来越厉害,身子一直缩到极限,四肢突然绽放开来!
原先紧闭的双眼,瞪得很圆,漆黑的瞳孔收缩。
她毫不慌乱的站起,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
傅靳匀紧盯着监控录像。
那女人,发病了。发病后的她,腰背挺的更加笔直,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侧,周身散发出杀戮的气息。
夏音挽抬头,眼白上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她伸出手,一把将吊灯扯了下来,顶部出现一个大洞。她纵身一跃,将身子撑进洞里。
邱皱眉:“糟了。”
傅靳匀开口:“通风口连接的最近处是哪?”
“斯图尔特的笼子。”
邱拿起对讲机,“所有人,立马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