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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湿透了,你今天非要闹一场病才开心?”秦辞州声音清冷,沉稳如常。
二人四目相对,有莫名的情绪在之间流转。
苏瑶脸颊微燥,将头转向一边,手却是慢慢松开,垂在了身侧。
秦辞州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
“抬手。”他轻轻拎起她的衣袖,声音不自觉染上温柔。
外衫缓缓从肩头滑落,光滑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苏瑶攥紧的手微微发抖。
秦辞州为她裹上了被子,温热的掌心覆上苏瑶的指尖。
两个人本就靠的很近,现在更是呼吸可闻。
苏瑶这一瞬间有想要逃离的冲动,可看着秦辞州笑意渐深的脸,心中没来由的一酸,有淡淡水雾覆上了如墨般的瞳。
“你……”秦辞州喉头一紧,低沉喑哑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他咬了咬牙,低头吻住了她。
红绡帐暖,锦被凌乱。
耳鬓厮磨间,苏瑶颤抖着手,抱紧了秦辞州的脖颈,眸底却渐渐苍凉。
一场荒唐过后,秦辞州怜惜地吻过苏瑶的额头,眉眼间尽是缱绻,似要将人溺毙的漩涡一般。
苏瑶想要应景的笑一个,胃部却是一阵剧烈的翻涌。
她猛地皱紧眉头,一把推开秦辞州的怀抱,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秦辞州像是被人击中心脏一般,垂下嘴角,眸色逐渐黯淡,一声冷笑从唇齿间溢出,“原来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般恶心?那又何必这样勉强,你作践谁呢?”
“殿下。”苏瑶艰难的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您多虑了,我身子实在有些难受。”
“为什么刚才不说?”秦辞州蹙眉,“这样的症状多久了?”
苏瑶抚着胸口老实答道:“从地牢里出来后没多久,最近都是如此,有一段时日了。”
秦辞州叹了口气,将人重新裹进了被子里,以为她还是在想往日的事。
更何况她刚刚落水,还受了惊吓。
自己实在不该这样敏感,把火气撒在她身上。
“来人,传大夫进来。”辞州披上衣服,朝门外吩咐。
大夫不多时便来到了苏瑶面前,秦辞州盯着低头把脉的大夫,心中没来由的紧张。
然而大夫却是把脉了好一会,突然站起来行了个礼,连忙道,“恭喜太子!是喜脉,姑娘已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