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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请他来看一看,宋辰舟也的确来了,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府里闲言碎语就多了。
她的出身本来就让人诟病,这事一闹,就更让人瞧不起了。
索性她一向很少出溪兰苑,旁人的话也听不太着,除非是像夜柳这样,特意跑到她跟前来说的。
但她也有法子,装听不懂,反正这些人刻薄的时候,肯定是想看对方的窘迫尴尬的,她偏不露出那副样子来,气死她们。
就像现在,她还是一幅平静又无辜的样子,夜柳脸色就变了,大概正在心里骂她不要脸。
但白婳依显然不是刻薄的人,听见夜柳那明显有故事的话也没搭腔,反倒将她手里抱着的盒子拿了过来:“也不知道你缺什么,都是些女人寻常补身的东西,你瞧瞧可能用得上?”
程安宁有些过意不去,她虽然贪财,可无功不受禄,上回因为白婳依被罚跪,那镯子算是收的理直气壮,可现在这些……
她尴尬的摇了摇头:“别别别……白姑娘别这么客气,我这不是大毛病,睡几天就好了。”
白婳依大概没想到她竟然会不收,一时有些愣,夜柳却一把将盒子拿了回去:“咱们程姨娘不愧是爷亲自让人接回来的人,眼界就是高,寻常的物件哪能瞧得入眼?”
夜柳不想给她?
程安宁连忙点头:“怎么可能瞧不上,既然白姑娘给的真心示意,巧琴还不快接着。”
夜柳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巧琴连忙上前将盒子抢了过来,忍不住开了口:“夜柳姐姐,程姨娘再怎么样也是爷的人,你说话还是客气些。”
夜柳眼睛一瞪:“小蹄子,你和谁说话呢?!”
白婳依皱眉,略有些严厉的咳了一声,夜柳愤愤不平,虽然闭了嘴,却还是冷笑了一声,满脸都写着你给我等着瞧。
这屋子里大概是的确太冷了,白婳依很快就颤抖了一下,握紧了手里的汤婆子。
夜柳连忙道:“白姑娘还是回去吧,要是在这种地方生了病,爷可是该心疼了。”
她说着斜睨了程安宁一眼,仿佛是在替白婳依显摆一样。
然而这事程安宁早就知道了,哪用得着她来显摆?
何况她也没心气,没立场去在意这些。
于是她笑了笑:“夜柳姑娘说的是,白姑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