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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原本是打算睡个回笼觉的,却又被折腾的睡不着,只好坐起来,拿着彩雀揽回来的活慢慢的打发时间。
没多久彩雀也凑了过来:“姨娘这个花样真好看......要不你给侯爷绣个荷包吧?”
阮小梨下意识摇头:“侯爷的东西都是宫里出来的,我的手艺哪能比得了......要是被扔出来多丢人呐。”
彩雀一噎:“可......万一爷戴了呢?”
阮小梨被她逗笑了:“怎么可能,他哪有那么好伺候......”
“你倒是只知道在背后编排我。”
贺烬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主仆二人都被唬了一跳,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悄无声息的就过来?
贺烬绕过屏风进了内室,扫了眼坐在床上的主仆二人,眉头微微皱起,瞧着有些不耐烦。
阮小梨觉得他每回看见自己,似乎都是这副样子,心里有些无奈,不想来不来就是,何必甩脸子给人看,看得人胆战心惊的,连说话都不太敢讲。
可还是得硬着头皮接茬:“没没没,这怎么能算编排呢,爷金尊玉贵的,我是怕自己手艺粗糙,配不上爷......彩雀,快去......”
贺烬一摆手:“不必了。”
她扫了眼阮小梨手里还没放下的帕子,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有时间绣这些东西,没时间去见白姑娘?”
阮小梨一愣,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个时候过来,原来是有人去告状了。
上回来也是担心有人糟蹋白郁宁的心意......次次都是因为她。
阮小梨紧了紧手里的帕子,一时间竟然不想开口解释,她的确是不想去见白郁宁,她们的身份,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交际的。
然而贺烬从来也不管她想不想,他自顾自地抬了抬下巴:“走吧,她既然肯见你,你就该多去陪陪她。”
阮小梨戳着没动,她不想去,但不能直说:“......爷,昨天屋子里一团糟,今天还要收拾......就不去打扰白姑娘了吧?”
贺烬一眼看出来她的言不由衷,眼神冷淡下去:”怎么?你对她有不满?“
”......我怎么敢?就是身上不太舒服......这白姑娘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和我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