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里几乎能掐出血，等待温柏元的答案。
“当然不会了，嘉月那么善良，我怎么忍心伤害她。”
“那你就这么忍心对我？”
“我好像也没有要求你必须要这样做吧，如果你不想帮程家的话，我也不介意。”
他玩味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玩弄一只老鼠，“这只是个交易，仅此而已。”
“哦对了，如果你能帮那个女孩，你肚子的野种我也可以不再计较，让你平安生下他。”
温柏元的话直戳程安歌的死穴，表面说让她自己做选择，但是却是让她非这样做不可。
是了，程嘉月就是他温柏元心头的白月光，爱屋及乌，就连程嘉月曾经资助过的人都能让他另眼相看……
算了，就这样吧，用一个眼角膜来报答这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自己还赚了，是吧？
温柏元也不着急，静静地等着程安歌的答案，胸有成竹。
程安歌坐在沙发上，手指松了收，收了又松，晶莹的泪水悄声无息的滑落在她的手上，烫伤了她本就破碎不堪的心。
几番挣扎之下，程安歌深吸一口气，做了重大的决定，咬牙答应了温柏元的要求。
“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再试图伤害我的孩子。”
果然还是太没用了啊，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好好保住的妈妈还能有什么出息呢？别人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逼上一条绝路呢。
“……”
温柏元听到她的话，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眼神渐渐变得玩味。
“自然。”
半晌，他才突然勾唇。
他做事向来是雷厉风行，第二日就已经安排好了手术之前的一切准备。
一大早程安歌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已经被叫醒赶往医院了。
“嘉月姐姐，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面前的女孩子十几岁的青春年纪，挽着温柏元的胳膊，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只可惜，她的双眼无神，是个瞎子。
“呃，你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程安歌在看到沈姝怡之后，总感觉这个女孩子怪怪的，好像笑容背后隐藏着对自己不小的敌意。
那个女孩子明明只是一个残障学校的高中生，但是却有着不同常人的阴厉。
“好了，之后的事情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我就先去公司了。”
“好，麻烦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