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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难堪的境地。
我捏捏她的小脸:阳阳,我们去找爸爸。
她欢呼雀跃:要去找爸爸咯!
阳阳马上就要看到爸爸啦!
我只觉得心酸。
她的爸爸,并不能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呐。
等上了车,阳阳依偎在我怀里:妈妈,我想要兔子先生。
江琰臣大抵是心情很好,竟也柔声问她:兔子先生是谁?
我的娃娃,它每天都要陪阳阳睡觉!
那么,兔子先生在哪里呢?
她歪着头:在家里。
那就回一趟家吧。
这次,他怎么这么好说话?
江琰臣伸出食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声线暧昧。
不开心吗?
你不是一直闹着要回家?
我不回答,陪阳阳摆弄魔方。
车停了。
桃姐坐在院子里,脸上泪痕犹在。
平时我忙不过来,都是桃姐去幼儿园接的阳阳。
她一定吓坏了。
阳阳也知道自己惹得桃姐伤心,下车后,直扑进她的怀里:婆婆 ~这一声,几乎要甜进人的心里。
桃姐抱紧阳阳,喜极而泣。
**来找我们问话。
江琰臣说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表明自己是孩子的父亲。
他解释了前因后果。
将这场阴谋,硬生生地变成了一个乌龙。
因为我们事先没有和桃姐打招呼,才让她以为孩子丢了。
**很快就被打发走。
江琰臣笑着对桃姐说:感谢您这几年对晚晚和阳阳的照顾。
在人前,他披着儒雅可亲的羊皮。
他搂着我的腰,与我状似亲昵:晚晚和我闹分手,一个人怀着孩子跑到了这里。
我找了五年,才找到她。
他的故作深情令我作呕。
桃姐倒是很开心,招呼我们进门。
没多久,她的神情又黯淡下来:那你们以后,打算在国内生活?
江琰臣微微一笑:嗯,今天就动身回国。
我们进了房间。
这是澳洲的穷人区,我和阳阳,就住在一个不大的套间里。
生活清贫,但很温馨。
离开我的这五年,你们就住在这种地方?
我收拾着东西,默然不语。
晚晚,我不会让你们再吃这种苦。
他到底在演什么?
这种苦,这种苦。
他怎么能轻飘飘地说出这种话?
如果不是他,我们一家三口能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我冷着脸看他:江琰臣,搞清楚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