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
“我知道。”墨黎打断了雪栗的话:“但是这种东西,生前虽然作恶,但却没有多少可以为我所用的戾气,附在物品上只是浪费了空间。”
“如果几天之间出现那么多孤魂,可能会被一些有心的人发现端疑。”雪栗的小胖脸上还是有一些迟疑。
“那你说,这荒凉的古村里,为什么独独在村口,长了一颗茂密的槐树呢。”墨黎伸手把雪栗捞到自己怀里。
雪栗伸了伸舌头,没有说话。
以它的能力,抬头就可以看见这槐树上,挂着一个又一个脸色铁青,吐着舌头的女人。
看来未来的几天里,这村子里面,不会跑出去任何一个人。
墨黎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一阵模糊后,原地只剩下了一片腥臭的水渍。
“孔令,你看什么呢。”一个肥胖的女人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男人。
“欸,老婆,你说那口井,前几天不是刚消停啊。”孔令坐在炕上,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你问我,我咋知道。”女人嫌弃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还不是你们这个村子造的孽太多了。”
“嘶,你这臭娘们,说什么呢。”孔令瞪了自己老婆一眼:“睡觉了。”
躺下没多久的女人突然就来了兴致,伸手掰回了自己老公的脸。
“你不睡觉,又想干嘛。”孔令语气里全都是厌烦。
“欸,你跟我讲讲,你们村里的那口井都发生过什么呗。”女人一脸兴奋。
孔令烦躁的把自己的妻子推开:“这有什么好听的,你刚刚不是也说了吗,是我们这个村子里造的孽太多了。”
“哎呀,老公,我这不是刚来你们这个村子没多久吗,你就给我讲讲吧。”
孔令听着自己枕边的女人的万般恳求,无奈的皱了皱眉头:“没什么,就是早期几年有人死在了井里。”
“死了多少?”黑夜中,女人的眼睛里面闪着诡异的光。
“你问这些干什么,没死多少,都是想不开,自己就跳井了。”孔令不自在的翻了个身。
“那我听说,咱村口的槐树也没少有上吊的女人啊,怎么槐树上就没有什么事呢。”女人张着嘴,喋喋不休。
“行了,你烦不烦啊。”孔令将被子往自己妻子身上一扔:“睡你的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