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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半生的火坑中。
谢瑾年色迷迷地看着面若桃花半昏迷中的阮小禾,他都馋许久了,今天总算得偿所愿了。
“小贱货,老子给你脸不要脸,哼,今天以后看你还装什么清纯!”
原本闭着眼的阮小禾陡然睁开眼,寒光闪现,膝盖一顶,得意洋洋的谢瑾年疼得弓成了虾米,阮小禾一把推开。
北大荒的四年将她炼成了力大如牛的铁娘子,谢瑾年打小就娇生惯养,力气还没阮小禾大,轻而易举就被推到地上。
谢瑾年张嘴就要嚎,一只臭袜子塞了进来,酸臭的味道熏得谢瑾年直翻白眼。
阮小禾下了床,记忆慢慢复苏,这一天阮小瑶骗她谢瑾年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到了谢家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此后任由谢瑾年为所欲为。
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和谢瑾年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谢瑾年还说是她勾引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破鞋狐狸精。
阮小禾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谢瑾年。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谢瑾年,谢家不待见她,谢瑾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谢鸣舟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谢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阮小禾恨不得杀了谢瑾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谢瑾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谢瑾年朝门口爬,阮小禾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阮小瑶和你串通好的?”
阮小禾一脚踢翻谢瑾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瑾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阮小瑶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谢瑾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