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敢将它放出来，就担心它会惹出乱子，这才没发现自己弄错了。”
她转头看向起柠：“师妹难道觉得我是故意拿错储物袋，想借此陷害你吗？”
“是！”起柠干脆道，“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这样直白的回答，反倒让苏雪凝有些无措了。
苏雪凝偏过头，不去看起柠漆黑的眼睛，那双眼睛好似能将人心看透一般，让苏雪凝讨厌极了。
“反正那些事我没做过，师妹想要怀疑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事已至此，苏雪凝也懒得继续装样子。她看准了起柠没有证据，根本不担心自己的秘密会暴露。
摸了摸颈间的玉坠，苏雪凝心下稍安。
起柠道：“我的确没有证据……”
苏雪凝和林舒两人都不由地松了口气。
但是很快，起柠又道：“但我愿立下心魔誓，我所言句句属实，当初遇上冰蛟时，苏师姐推了我。那师姐你敢立心魔誓，向天道发誓自己没有陷害过我吗？”
苏雪凝捏着衣裙的手慢慢攥紧，她竟然忘了还有心魔誓这种东西。
修道之人最忌有心魔，若是生了这种东西，即便是魔修都很难破除心魔。但若是不除心魔，那么这一生就与大道无缘了。
“你敢吗？”起柠冷声问，“只要你立誓，你没有故意调换储物袋，没有诬陷过我，没有把我推向那只冰蛟。否则此生修为不得寸进，一辈子都止步于炼气期，那我便相信师姐，并当着瑶光剑宗所有人的面，向师姐下跪道歉！”
苏雪凝的唇色渐渐变得苍白，她咬着牙不肯回应起柠的话。
她这样的作态，落在宗主眼里便是心虚。大殿之内又不止宗主一个聪明人，他们自然也看出了苏雪凝的不对劲。
关键时刻，还是林舒站了出来，指着起柠怒道：“你也是长羽仙尊的徒弟，为何这么恶毒地逼迫你的师姐？你难道不知道心魔誓对于一个修士来说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吗，竟然让泽凝师妹立这样可怕的心魔誓。你到底居心何在？！”
“你居心何在？！”起柠没有半分畏惧地怼了回去，“若师姐像她说得那样没做这些事，那么立了心魔誓也不会对她造成半分影响，我这样做反而还能让师姐。倒是你，故意挑拨我们师姐妹的关系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