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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门灯,红绫瑟缩在墙角,有些犹豫了。
终是和老师不算很熟,她不知道开口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可是父母都在医院,肇事者就算找到,一时半会,医疗费用,也不会拿来。
狠狠心,伸手,战栗着按铃敲门,意外的是,肯帮她的竟然只有他。
“想什么呢?”简舒逸找过来了。
他是去给,红绫买水去了,回来就看着木呆呆的女孩,蜷缩在长椅上,木呆呆的看着那盏刺眼的红灯。
“是不知道,以后还要,怎么走下去,有点困惑而已。”红绫苦笑,仰起头,却是对上了一双,黑亮如星的眼睛,沉静的令她心安。
“还有我。”简舒逸给了红绫一瓶水,看着她拧了半天,也没有拧开瓶盖,不由得抿了抿唇。
“哪就有那么虚弱了?”简舒逸抢了过来,一下子就拧开了瓶盖。
还给红绫,看着她仰头,咕噜有声的,一气喝下了小半瓶。
“我是女生诶。”红绫喝了水,抬手抹了抹嘴角,涩然的笑了。
“这就对了,任红绫是打不倒的。”简舒逸呲了呲牙,也拧开自己手里的瓶子。
只不过,刚喝了一口水,就被红绫接下来的话,逗喷了。
“可别说我是小强,我很怕的。”
“任红绫!”简舒逸侧头,看了看女孩无辜的脸,却是笑不出来。
女孩清秀的眼眸里,满是哀伤,却强打精神,在和他说笑。
在心理学上,这也是一种强制的,自我放松方式。
“我很无情,是吧?我妈妈去世了,可是我还能开玩笑,还能笑得出来?”红绫的声音带了些许自嘲。
在别人眼里,也许她就是冷血动物,可是有谁知道,她的心早已经,在四分五裂之后,麻木的,不知道疼痛了而已。
“安顿好了你父亲,我把肩膀借你,给你疗伤。”简舒逸了然的笑了笑,大手抚上了女孩的头,情绪复杂的揉了揉。
“你说的,不许反悔哦。”红绫眼眸无神紧盯着那盏红灯,随口应了一句。
已经进去四个小时了,可是里面什么情况,还是未知。
“我说的话从不改变。”简舒逸轻哧了一声,在红绫身边坐下,也静静的,看着那盏红灯。
他说话是从不改变,那是因为,他本身话就少,从不许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