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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如同是猎物进入了牢笼,猎人可以自由的处置一样,一时忘记了捕获猎物的目的,而只是在逗弄那只惊惶的小兽。
他居然没有忍住,垂下头,吻上了徐秀英的香唇……
“唔…”徐秀英显然没想到,惠连升不是接着拷问什么,而是会忽然对她的唇舌进行这般“不合时宜”的“亲吻”……
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这不是亲吻,这是舔玩,是侵犯,是玩浓,是糟蹋,虽然动作是类似,但是其意义却有着天壤之别……
她似乎要扭开头躲避惠连升暴力的口舌馋绕,可是那怎么可能呢,不然那麻绳是干什么用的呢……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但是惠连升这次却没有想要用什么温柔的吻技去摧她的心防,而是用力的继续捏紧徐秀英的手腕。
一阵阵从手腕的肌肤、筋脉、骨骼上如同断裂一般的疼痛感,向她宣告他的霸权:我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由于徐秀英是背身倒下,惠连升这样亲吻上去,显得格外的霸道,格外的古怪。
惠连升仿佛是在摄魂夺魄一样的口及口允,徐秀英口腔中的汁液,发出“溜溜”的声音。
徐秀英的丁香软舌一开始还在躲闪,终究无法躲避他的婵绕,小小的口腔空间中,左右的挪移不过是徒劳,她可能是惶恐了,可能是手臂被自己捏得痛得害怕了。
可能是自己的添玩让空气都很难进入的胸腔,她宁可倒向亲吻,宁可献出一些“主动迎合”来换取一些呼吸的空间。
也可能是被这种瘾蜜的气氛触发了女人弱者屈服的本能,在挣扎了一小会儿之后,最终,只能乖乖的,顺从的……
如同屈服的俘虏被迫无奈的侍奉敌人一样,和自己的舌胎点触、缠绕、交换唾夜,送上香甜的汁夜,甚至主动的将她的小舌头,仿佛凭着本能、或者是某种电视剧里的介绍一样,绕着惠连升的口舌在转圈,其实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仿佛是要用这一处的顺从来哀求惠连升的怜悯,乖乖的继续和他蛇吻着,送上自己的舌尖,送上自己的牙龈,送上自己的咽喉,送上自己的委屈,送上自己的哀怜。
“啊…”惠连升长长的吻罢,却没有那种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