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裙，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落入了顾南城的眼里。
曲静柔恼红了脸，急忙扯着裙摆遮住，顾南城不屑道，“有什么好遮掩的。”
他扯掉领带，说道，“下去给我做饭，我洗完澡下去吃。”
曲静柔余怒未消，不满道，“你凭什么吩咐我？我是你的前女友！”
顾南城直接去了浴室。
“……”
曲静柔来这里是避风头的，要是现在走，外面守着的是狼群还是老虎，谁都说不定。
她只得忍辱负重，闷不吭声穿鞋下楼。
这是她最后一次妥协顾南城了。
一定。
顾南城去拿干净的换洗衣物，结果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
他脸色微沉，抿紧唇去浴室先把澡洗了。
曲静柔做了一碗面。
放在顾南城面前时，她注意到他裹着她的浴巾，皱眉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说呢？”面冒着热气，散在顾南城面前，挡住了几分危险。
“……”
她才想起来，顾南城的东西她全都丢了。
为了能跟顾南城和平分手，曲静柔忍下脾气，说道，“你换下的衣服我会给你洗干净烘干，不会影响你明天出门。”
顾南城勾唇，“这么迫切的想离开我，是为了顾志森？”
曲静柔懒得解释。
“你还是那么愚蠢。”他没有半分绅士风度，毒舌道，“跟三年前一样，狗见了你都要让三分。”
曲静柔心里早就麻木了，对他的侮辱半点不感冒，“多谢夸奖，都是你教得好。”
“我不敢邀功，是你自己有本事。说起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三年了，也没让顾志森忘了你。”顾南城的眼眸沉如夜色，“不过他有洁癖，要是知道你跟过我，可不一定就要你了。”
“那怎么办？”曲静柔失笑，“顾总有更好的资源介绍给我吗？”
“你的胃口，除了我这样的，你还看得上其他的么？”
曲静柔微微一笑，“我不挑的。”
顾南城抬眸看着她，眼底是散不开的深意。
他似乎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曲静柔。
但也不意外。
三年前第一次跟她回家，她虽然心死了，但是原始的野性还在，他知道她不是一个老实乖巧的女人。
现在这样伶牙俐齿，只是因为以后再也不用被他管束，而释放了本性。
不过这样，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