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笑。
面前的少女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容珺不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外面林常带着太医回来了,一把年纪的齐太医被林常催的满头大汗,朝着容隽行了礼,喘着粗气道:“丞相大人,您这手下可真是个忧心主子的。”
他这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林常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太医动作着实慢,他也是心急。
容隽伸了伸手,往里屋迎了迎,“劳烦齐太医了。”
一行人跟着涌进去,老夫人还未醒来,齐太医皱着眉,两撇小胡子一动一动的。
诊断完,齐太医站起身来,眼神有些惊喜,“不知老夫人这哮喘是何人医治的?”
容隽下意识看了一眼江其姝,移回视线并未回答太医的问题,沉声问道:“祖母如今情况如何?”
齐太医摸摸小胡子,感叹道:“老夫人如今已经无碍,以后这哮喘也不会轻易发作了。”
他继续不屈不挠,“大人,您还未回答老臣,是何人替老夫人医治的?老臣定要与那位仁兄探讨一番。”
容隽正要回答,那位“仁兄”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劲不大,他低头,正对上她笑盈盈的眸子,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面无表情的抚了抚自己被扯皱的衣袖,往旁边侧了一步,容隽道:“一个外出游历的郎中路过,碰上祖母患病便进来瞧了瞧,如今已经走了许久了。”
齐太医不疑有他,只是心下遗憾,不禁感叹道:“这如此惊险的行针手法老臣闻所未闻,果真是能人异士在民间呢!”
惊险其实倒也不至于,若是一开始便按她的方法来,还是挺稳妥的,可她刚开始不想暴露,前几针都是那郎中施的针,再换成她的,难免有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
林常去送齐太医了,刘嬷嬷在床前替老夫人擦着汗,江其姝则被一群人围着,二夫人攥着她的手,“其姝是何时学的医术?”
江其姝用了之前应付容隽的话再次应付了一番。
容珺敲了敲手里的折扇,温和道:“姝妹倒是聪慧,为兄先替祖母谢过了。”
一番打探之后,容珺似笑非笑的陪着母亲先回房了,只是临走前深深地看了一眼江其姝,这一眼看的江其姝心里毛毛的,她觉得这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