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饭！”
小厮看着周灿，“那你可得提供别的方子！”
这点周灿明白，不能给太多，也不能一毛不拔，想了想后又道，“倒是还有个治跌打损伤的膏药配方！”
“成嘞！”
男人见这个时候也没人要进城，便起身打算回去，直接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
小厮让周灿、小蛮跟在马车后。
到了城门口，小厮下去说了几句，守城的人看了周灿、小蛮一眼，挥挥手示意进城。
城里城外大不同。
城外不说哀鸿遍野，但处处显得凄凉，城内虽然算不上热闹，街道上的积雪都被铲、扫干净，行人缩着脖子，是因为冷。
跟在马车走了好一会，才在一个宅子停下。
男人直接进去了，小厮领着周灿小蛮去了后门，从后门进的宅子。
他们被带进一间屋子，有人准备好了笔墨纸砚，小厮拿着笔，看向周灿，示意周灿说方子。
“巴戟天、锁阳、黄芪、熟地黄、附片、肉桂、当归、枸杞、菟丝子、桑葚、韭菜子、车前子，用烧刀子浸泡！”周灿声音平静。
小厮写好后，抬眸看着周灿，“那有没有服药就有效果的？”
这是想多要一个方子。
周灿点头，“天仙子、天茄花、蛇床子、远志、鹿茸、酒萸肉，将炮制好的药材研磨成分，用茶汤冲泡服用！”
小厮看着周灿，皮笑肉不笑道，“可是我怕这两个方子都未必有效果，你还是得多说几个，我选个最好的给爷送去！”
贪得无厌。
别说周灿，就是小蛮都懂的道理。
周灿没有生气，也没有恼火，声音依旧平静，“我这里还有几个方子！”
小厮闻言热切几分，看着周灿抿了抿唇。
“我们母子如今又冷又饿，小哥使使善心，让人准备热水、衣裳，让我们好好洗一洗，再给我们吃一顿饱饭，我把另外几个方子奉上！”
“跌打损伤膏药亦不能少！”小厮提醒道。
“理该如此！”周灿应下。
小厮见周灿如此识趣，便让人去准备热水，到针线房拿两套适合周灿、小蛮穿的衣裳来。
周灿、小蛮跟着一个婆子离开，到了澡房前，衣裳已经准备好，是两套新衣裳，还有布袜鞋子。
小蛮惊慌的看向周灿，“娘？”
这些东西，他想都不敢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