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方才她还盛气凌人、怼得老夫人和楚未央无地自容，如今却乖巧可爱，判若两人。
而这一面……似乎只对他展现。
君玄墨眯了眯眼睛，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你还是好好歇着吧。”
可楚绾歌不依，非将人亲自送出了门，走时还要讨好似的笑笑，“玄墨哥哥，下次再来看绾绾哦。”
不过一句话而已，轻易便搅乱了某人的心。
等着君玄墨一走，楚绾歌便回了屋子歇息。
她今日已经够累了，如今也不能急于对付楚未央母女，一切便交给楚苍州他们了。
那一夜，整个将军府都睡得不安稳。
日头东升，晨光四溅。
青鸟端着水盆走进屋内，瞧了床上一眼，“小姐，该起身了。”
楚绾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直到青鸟来帮她穿衣衫，她才轻声道：“昨日……”
“将军与老夫人那儿的灯到深夜才熄，听说大小姐她又哭闹了一场，惹得老夫人很是伤怀，在将军那儿说了一通好话呢。”
青鸟越说越不忿，“明明是大小姐害了您，如今她倒是又成了可怜的那个了。”
“呵。”
楚绾歌轻嗤了一声，当即往梳妆台那儿坐了过去。
她之所以没接着管那事，便是早就料到了一切。
像楚未央那性子和心眼，肯定会装可怜卖惨，然后求楚老夫人庇佑，从而逃脱掉一大半的责任去。
再不济，楚未央便将她和五皇子的事情说成是男欢女爱的缘分，总能被她给敷衍过去。
粉饰太平，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结果。
楚绾歌似笑非笑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那姐姐的本事的确厉害。”
哪怕楚绾歌不屑，也不得不承认楚未央有几分小聪明。
青鸟嗤笑道：“从前只觉得大小姐柔弱，如今可算是开了眼了，幸好小姐及时发现了，日后可千万别再被人给骗了！”
从前青鸟就说过楚未央有些不妥，只可惜楚绾歌太相信这所谓的姐妹情谊了。
“你放心，你家小姐不蠢，从前是从前，今后是今后！”
那些牛鬼蛇神，通通别想继续作恶了！
片刻后，几个侍女一同入屋，仔细给楚绾歌装扮了。
青鸟还一边闲话，“今日苍兰居那儿格外冷清，可外头却是热闹非凡。”
“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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