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
那一晚，喝到最后，余苗醉了。
余笙将余苗搬上车，对坐在驾驶座上一脸紧张的苏渔说，“顺路捎萧老大一程，他家就在那附近。”
苏渔一听急了，她刚拿驾照不久，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车。
本来就紧张，如果萧牧歌再坐进来，那她直接就不用开了。
只是，不等她拒绝的话说出口，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男人已经坐了进来。
刹那间，苏渔觉得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一下子就变得逼仄起来。
.......
深夜的北城大街，来往的车辆不是很多。
一辆红色的POLO以40迈的速度缓慢的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有骑着自行车的少年超过她，并回头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但驾驶座上的苏渔就跟没看见似的，依旧保持着40迈的速度，稳速向前。
直到一个路口，遇上了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苏渔松开一直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偷偷的擦了擦手心的汗，这才敢抬眸悄悄看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见他双眸微闭，像在闭幕眼神，一颗紧张的心这才缓缓落下一点。
收回视线，刚看向前面的红绿灯，突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他问，“第一次开车？”
苏渔老实点头，“嗯，刚拿驾照不久。”
“还不错。”
苏渔立马抬眸看向他，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见他眼神清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就回了句，“谢谢。”
之后两人再无交谈，直到快要到苏渔住的地方。
“直接开进去，我送你们上楼。”
苏渔下意识拒绝，“不用，我可以......”
萧牧歌抬眸看她，眼神有些清冷，“你确定你一个人能把她扛回去？”
“我......”
“苏老师，”萧牧歌直接打断她即将开口的再次拒绝，语气有些沉，“你似乎很害怕面对我？”
苏渔眼皮一跳，“呵呵，怎么会......”
萧牧歌淡淡的收回看着她的视线，清冷出声，“没有最好。”
......
车子停进了车库，萧牧歌背着余苗，苏渔拎着包跟在后面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直达八楼，出了电梯，苏渔赶紧走出去开门。
门开了，她走在前面，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