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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五年没碰过酒,冷不丁被灌了将尽一瓶的威士忌,她有些头昏眼花。
却还是强撑着清明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听见般看向陈思凡。
“陈少,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许童欣的声音沙哑,像是石头在砂纸上打磨,刺耳又抓心。
陈思凡皱了皱眉,刚要说些什么。
包厢门猛得被人推开。
厉薄深迈着修长的腿走进来,视线落在许童欣身上,阴鸷又可怕。
“过来。”
他没点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是在喊许童欣。
许童欣也清楚,却没动,只是看着陈思凡。
厉薄深眼神更冷:“许童欣,我只再说一次,过来。”
他周身气压太低,包厢里的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唯有许童欣,她看向厉薄深:“厉总,是你把我送来这个包厢的。”
她言语间尽是尖锐的刺。
厉薄深怒气更盛,他怎么就以为短短五年就能将许童欣毁了?
现在的她看上去任人揉搓,骨子里那股傲气根本还在!
“我反悔了。”
厉薄深狭长眼眸里尽是寒霜:“许童欣,我们换个玩法。”
许童欣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紧接着,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刻上一圈青白的指印。
厉薄深用力到似乎要隔着皮肤,将她的腕骨捏碎。
许童欣疼的脸色发白,但男人却像没瞧见,也根本不在乎。
眼见着厉薄深要将许童欣带走,一直没说话的陈思凡拦住了他:“厉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厉薄深淡淡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陈思凡下意识的想要退却。
他的反应,厉薄深看在眼里,冷嗤一声,拽着许童欣就走出了包厢。
隔着厉家的保镖,陈思凡除了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了。
白日的蓝城会所没有夜晚的纸醉金迷,安静的如同死寂。
许童欣被厉薄深一路拽着出了大门,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天上阳光热辣,街上人潮汹涌。
这一幕很快惹来了许多人的驻足观看。
甚至有不少人还拿起手机,拍摄了起来。
风吹来,许童欣身上一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就听厉薄深如噩梦般的声音响起:“许童欣,你不是喜欢唱歌,喜欢舞台吗?我给你机会,跪在这儿唱《寒至》。”
“讨够一千万,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