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说亲方面是没有什么阻碍的,可是她偏偏就不,就要在这户籍的册子上加上母子二字。
她说,“这也是一种考验,若是对方能够接纳叶良,那也表明是真心相待,反之亦然,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种事宁缺勿滥。”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想早早的就嫁人了,过着古代的单身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这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的上句是“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清闲野鹤,想睡便睡想起便起的日子,它不香吗?
这叶良也是个懂事的,也给她挣了不少的脸面,少年好读书,听话又乖巧,“闻鸡早读”“三更才睡”若是放在现代他绝对是个学霸级的人物,他同时也是个孝顺的孩子,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必到,必听,必行。
她也对他直说,“我不喜欢你叫我姐姐,你唤我娘亲便好,日后再生个如你一般可爱的孙子给我玩玩就算是你尽孝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好好读书争取做上礼部侍郎给我争个光这辈子为娘的也就知足了。”
这一切,他都做到了,她现在可是四品大员礼部侍郎的母亲,又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孙子,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惬意。
只是......
这样的日子却在不久前的某一日给打破了。
那日街上,她正带着孙儿买他们最爱的糖葫芦,迎面便走来一对主仆。
那仆人指着他们说,“她的儿子真可爱。”
主子喝止,“莫要胡言乱语,那分明就是对祖孙。”
不知为何,叶千落听了这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那个“主子”分明嫌弃她......老了?
她才二十四,就真的不可以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吗,在现代这可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啊?
回去之后,她头一次辗转难眠,那句“祖孙”的话如同根勾着肉儿的刺一般深深的扎进了她欢快的心里,怎么拨都拨不掉。
想到这里,叶千落的心又开始痛了起来,捂着胸口似心绞疾状,可恶,真是个不会说话的男人,他不知道年龄是女人的逆麟,触之即死的吗?她记住他了,若是下回碰到,她一定要他知道什么是年轻漂亮。
“母亲,您说什么呢,什么有福之人,母亲才是最有福的,别个人是羡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