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衣想象的相差不大,房间中间有一个石台,房间四角各有一个火堆。唯一和想象中不同的是石台上飘着的东西。
没有大蘑菇狗头也就算了,怎么是这么个坑爹玩意啊。
时间回到现在。
摆在池非衣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无视这杯坑爹的豆浆,转身回初始房间,赌一把炸弹机制的保留;二,转身回初始房间,赌一把炸弹机制的保留。
没有把豆浆喝下去的选项,要问为什么?且不提这玩意奇怪的气味,比老北京豆汁儿的酸味还重,在池非衣两千多小时的游戏时间教训里。这东西也是不能拿的东西。
豆浆:攻击间隔大幅缩短,但攻击力变为原先的0.2。
豆师傅别刮了!如果说原先的以撒还有一战之力的话,喝了豆浆的以撒只能变成刮痧师父。本来就不高的攻击力还是和其他道具乘算!基本喝了豆浆这把游戏只能刮痧了。
想到这里,池非衣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原作中以撒的攻击方式是哭,现在他要怎么攻击?难不成也要哭?他可不觉得自己哭能解决任何问题。正常人谁哭能跟高压水枪似的喷射个几米还连哭三四十分钟边哭边跑不间断。
“不过都这个处境了,谁还能拍着胸脯说我是个正常人呢?”
池非衣开始坚定自己的大脑已经被放在培养液里插满电极了,不然哪儿能遇见这种怪事。
他走到四角火堆边上,开始想难受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不如意,每天干着做不完的工作,拿着可怜的工资,天天八九点下班,回到八平方的出租屋里,连只猫都养不起。鼻子有点酸了。傻缺领导天天布置干不完的活儿,承诺不合理的工期,完不成就推卸责任,只知道舔大老板,大老板说一个月他敢保证二十天,结果活儿还都是自己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失恋了,从大学谈到现在的女朋友和他说他不爱他了,整天就知道工作,也没时间回她消息,也再没有带她出去旅行过。
池非衣哭了出来,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他不是为了失恋哭,他想到,万家灯火,他路过火锅店的玻璃窗,里面的人欢声笑语,他拥抱着刺骨寒风,看着手机上老母亲发来的消息问他过的好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