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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浑身不自在。被玻璃划破的地方已经凝血,脚背上也只有一滩不太大的已经凝固的血迹。
尚修然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岁宁往旁边躲了几步,意图遮住全身上下唯一暴露在外的皮肤。
“没什么要紧事,其实完全不用处理的。”
尚修然拿着医药箱,完全无视她说的话,径直走到她床边,“女孩子的脚怎么能留疤呢?我帮你看看。”
不等她拒绝,尚修然已经半蹲下去,作势去抓岁宁的脚。岁宁泛起一阵恶心,往旁边躲了一大步,躲开了尚修然的触碰。
她紧贴著桌子,神经紧绷。看都不愿看尚修然一眼,回避着他。“我自己能处理,我想自己处理。”
尚修然从地上起身,朝岁宁走去,岁宁害怕,慌张举起桌上的剪刀。
她看着尚修然,眼中满是恐惧,想说让他不要靠近自己,却又怕会因此惹怒他,而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虽然大伯吞并爸妈的财产让她觉得很不齿,但他们至少还会以大伯大伯母的身份面对她,但她这个堂哥,却是这个家里最让她恶心的存在。
门上那些锁栓,也是用来防备他的,只是岁宁安一个他就能拆一个,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顾虑。
尚修然脸上还带着笑,他伸手去握住岁宁手中的剪刀,故意摸到岁宁的手,岁宁因此吓得大叫,瞬时就松开了剪刀。
“你看你,只是擦个药而已,何必如此紧张。”
岁宁的房间就这么大,不管怎么躲,都总有无法继续的时候,她避无可避,只能缩在角落里,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地在发抖。
她不敢去赌尚修然是有良知的人,毕竟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是她的这份恐惧,似乎让尚修然很受用,他一步一步向岁宁逼近,虽然不悦,却也因为岁宁的反应而一直保持着笑容。
“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到时候别说不能祭拜你的爸妈,就连学校你也可以不用去了。”
岁宁眼中逐渐泛起泪花,手指用力掐著掌心,她用头顶着墙壁,一遍一遍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
尚修然在她脚边蹲下,手很快覆上了岁宁的脚背,他能感觉到她颤抖得更厉害了,他也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
岁宁闭着眼,咬著牙隐忍,一动不动僵硬得像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