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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圆疤,许婉清疼的直哆嗦。他掐着她的脖子问以后会不会背叛他,她笃定的告诉他永远不会。
她出身豪门,经历过太多的荣宠,势去时就像潮落,再汹涌的浪花褪去,岸上也只剩干涸惨烈。
那一刻,她发誓,以后她绝不动心,只爱钱权。
赵岳桓从下午留到晚上,刚用完晚膳,有副官急急忙忙跑过来汇报,“少帅,景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您回去。”
也是这段日子赵岳桓将景韵宠上了天,手底下的人才这么忌惮,敢跑到许婉清的地盘上来请人。
可赵岳桓最讨厌别人威胁。
他面色一沉,隐忍着怒火。
许婉清则乖巧的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赵岳桓常有头痛的毛病,为此许婉清专门找人学的,赵岳桓很是满意,面色稍缓和了些。
“你看着解决。”
许婉清心一凉,景韵目中无人到这个份上,以赵岳桓的脾气,以往碰到这样的女人都会让她收拾东西走人,可这会也没说一句重话。看来这些天的风言风语果真不假,赵岳桓当真是把她宠上了天。
走了一个司灵,又来了一个景韵。许婉清沉着眼皮掩盖眼中的杀意,她清楚那些女人都是歌舞厅调教出来的摇钱树,个个手段毒辣,吃人不吐骨头。
晚上,赵岳桓回来,破天荒带着她出了门。他花心不避人,从未带她抛头露面,只是因她身份特殊。
抛去的沦为舞女这个身份不说,赵大帅也不会让儿子亲近曾经敌人的女儿。
到际和饭店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为避耳目,副官带着二人从后门进。包房内只有一人,见他们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桓哥。”
许婉清认得这人,叫陈全。
赵岳桓不仅仅是南城掌管几队兵马的赵少帅,他野心很大,暗地里有自己的几股势力,作用是背着父亲和百姓捞些来路不明的钱,好扩充军力。那些生意都是由陈全帮他打理,因此陈全不喊他少帅,只喊桓哥。
见到许婉清陈全有些意外,仅一秒的错愕后又脆生的喊了句嫂子,许婉清没敢应,只冲他笑笑。
落座后,陈全为赵岳桓点了支烟,尔后愤愤道,“狗日的沈京墨,不在北原好好待,这两天又跑到南城来了。”
许婉清瞬时觉得这名字耳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