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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吗?”
七太子犹豫一下:“打雷需要雷公电母配合,今日显然是有人私自降雨,估计不会打雷了。”
她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既然如此,便是服下又有何用?他只有雷雨天才会神力减弱。”
七太子想了想,拉过她的手,将他的联系方式留在了她的通信镯里:“你先想法子让他吃下,我去天庭一趟。雷公电母与我父王私交甚亲,应该会帮我这个忙。”
虞蒸蒸对他的叮嘱是一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出,压根没往心里去。
她像是在找借口似的想着,反正在人界还有两日的时间,何必非要急于一时。
天色一黑,众人便上了船。
和虞蒸蒸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飘在江河上的是一艘楼船,并非一叶轻舟小船。
这楼船贵气十足,装潢富丽大气,足足有三层之高,每层上都挂着红灯笼,远处看去灯火通明,星星点点好不热闹。
上船没多久,天边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雨势渐渐扩大,船上有人弹奏乐曲,琵琶声如高山流水,似泉溪潺潺,伴随着潇潇雨声,涤洗掉众人心中的浮躁与喧哗。
容上独自坐在房间中,面容惫懒的倚靠着窗棂,眸底染上丝丝迷惘与痛苦。
每到雨夜,便是他饱受折磨之时。
被抽掉龙筋的脊背传来焚烧的痛感,堕神的魔咒被雨水引燃,沸腾灼热的血液像是要将他撕扯成碎片,他只能日复一日的承受折磨。
能忍受时就要强忍住,若是忍不了就只能用龙脊髓来纾解深入骨髓的痛楚,至死方休。
只有找到那女人的孩子,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他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他垂下眸子,对着通信镯轻点两下。
红光闪烁,很快便被接听起来。
虞蒸蒸红扑扑的脸颊投映在眼前,她手中还举着酒壶,樱红的唇瓣上泛着淡淡的光泽,面上带着放纵愉悦的神情。
他的声线冰冷,对她命令道:“三层左手第一间,现在过来给孤涂药。”
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清楚,随即便切断了通信。
容上褪下衣袍,只着一身亵衣。
衣襟懒散的半敞开来,不经意间露出结实的胸膛,他微微仰头倚靠着床帏,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脚步声轻盈,一双葇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