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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碰,发出轻响。
萧戟微仰头,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将周身冷凛的气息释出,淋漓尽致。
“几年没见,你和以前也没太大的变化。”温子墨轻声,等萧戟喝完了,他又给倒上。
他坐在萧戟的身边,相隔半个位置,两人身形相差不多,但这一冷一温的气质,叫人一眼识别。
温子墨说话的时候,总是不疾不徐,温润得像个好好先生。
“最近还好吗?”
萧戟挑眉,毫无温度的声:“你问哪方面?”
“问你,”温子墨又给萧戟倒了酒,笑着答,“方方面面。”
萧戟喝了口酒,面无表情,冷道:“你管得好宽,住我家怎么样?”
温子墨低笑,声音悦耳,点点头:“好啊,管饭吗?”
“不管。”
“小气。”温子墨说着,又给他倒酒,“三年前的事,你还……”
当年他作为插班生,曾经和凌桉做过几天同学,但临时有事转学出国了,知道萧家出事时,他还在国外。
萧戟将酒杯推开,磁性的声更冷:“这事没完。”
温子墨想起上次同学聚会时,众人口中提起的凌桉,那道瘦弱小小的身影,惊慌失措,匆匆跑走的一幕。
“其实凌桉她……”
“你认识?”萧戟打断。
温子墨被问地一怔,片刻后,才笑着答:“不认识。”
“我是觉得她一个女人,”他又想起学生时期,那个文文静静站在讲台上拿粉笔写字的凌桉,作为班长,温声细语,一板一眼地给大家分发作业本的模样,“也挺不容易的。”
萧戟冷笑。
“她不容易?”男人冷凛的面容骤然沉下几分,但动作依旧优雅,将这酒杯扫进垃圾桶,“我没让她去死,已经是开恩。”
周遭的氛围一瞬间发生转变!
沉冷之中藏着怒气,昭示风雨欲来。
众人比之前还要拘束,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低了许多。
好在。
萧戟自我修养极好,克制自如,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他又恢复成寻常模样,甚至嘴角上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没有温度的笑。
“你惹我生气了,”萧戟将酒瓶子推到温子墨面前,“喝完才准走。”
温家和萧家是世交,温子墨和萧戟年龄相仿,从小在相隔一面墙的宅子里的长大,关系和普通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