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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冷眯着眼看着某人,嘴角扬起一抹妖艳美丽的笑靥。
霎那间,周围的空气像零下几度,她的笑靥,就像冰天雪地里盛开的玫瑰,使人迷了神。
捏捏手中的粉笔,快、准、狠的扔了出去,就像一颗子弹般速度滑过耳鬓的发。“锵——”一声,穿过樱晨进的耳边,印在了后面的黑板上。当粉笔落下,明显的能看见多了个坑。
樱晨进咽了咽口水,再也不敢吵她了。
妈啊!她也太厉害了吧?樱晨进摸摸身后黑板上被粉笔钉上的坑,畏惧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乖乖的再也不敢乱动了。
我若无其事的抄着手中的重点,也不管他们眼中的惊吓亦或是好奇,唯独凌哲东注意到了女生的微小动作,原来……
“砰——砰——砰——”轻敲着爵士鼓,凌哲东扬着诡异的笑,很明显他绝对是故意的。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碰乐器,自然是知道蓝家人不在家,而且是全部人,当然是除了她咯!
凌哲东自然不会那么温柔的扰人清梦了,对乐器无师自通的他,即使随便乱敲也是很好听的摇滚乐呢!
昨晚,蓝家人连夜赴往X市参加蓝家大姨婆的寿辰,唯独只有我没去。一是因为蓝家人丢不起这个脸,因为当年的‘恋爱’,已经成了蓝家被人取笑的笑点;二是因为我不想再去承受他人‘问候’的眼光看待,不愿再去掀起这个伤,便只剩下我一个人‘看家’。
因为一晚未睡,直到现在亦未有困意,便早早起床热了杯牛奶。当隔壁敲第一声鼓时,我便隐忍着某个欠扁的家伙了。可现在居然那么嚣张的清晨六点一刻就敲鼓,欠扁!
我将微波炉里热好的牛奶生气的放在桌上,牛奶飞溅在手上,雪白的柔荑被热牛奶烫红了一片。我甩甩手,低咒了句,顾不得手伤,便冲出家门。
打开自家大门就看到隔壁十分开敞的大门,鼓声由此传出,更令我明白他的用意了。
“凌哲东。”不温不火地叫他的名字。孰不知,心中的怒火已经渐渐被他点燃,烧起了熊熊焰火。
凌哲东看了眼我,嘴角扬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您老可以再敲大声点。”大清早扰人清梦。虽说这栋楼只剩下我和他,但隔壁邻居亦是会投诉我们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