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尊老钟立于原地纹丝不动,完全就没有回应的意思,小女孩虽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终究还是悻悻得躲到了门缝的后面,再然后脑袋一缩,就不见踪迹。
“雷烈,关门。”
“好。”
没有多的言语,雷烈提着棍子往门外走去,没一会儿再次回到桌前,油灯后面的人影也在这时候站起来,一个身着看上去有些老式的中山装老者,有些有些干瘦的手里居然还捏着一个奶茶杯子,喝完一口后抬起脑袋往上瞧了瞧,微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雷烈,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我明明说的三个人,却只接到两个?”
常老板的脸棱角有致,每一条线都像刀削过一般,看上去有些别扭,再加上额间掉下的几缕白发,更显得斑驳和沧桑,说话间基本看不到表情变化,这一张脸和贴上去的面谱没什么两样。
“恩。”
“恩?算了,让她出来吧。”
“好。”
雷烈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并不影响他的行动,听到指令后立即转身去向屋子的昏暗处,没一会儿就听得有东西磨动的声音,再然后就看到他单手扛着一块屏风出现在油灯能映射到的地方,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在屏风落地后响起的一声‘轰隆’以及泛起的滚滚浓尘中现出分量。
“好了雷烈,剩下的那杯奶茶是你的。”
常老板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一杯没开封过的奶茶,搁在桌上的同时拿起了油灯,缓步来到屏风前,背对着雷烈这般说起,后者却没有动,只是再次矗立在桌前,前者也不去理会,只是抬高油灯看向那屏风,似乎还是不太清清晰,又靠近了些。
“雷烈,你说我为什么看不到这小姑娘的过去?”
“不知道。”
“恩,那你说呢?为什么我就看不到你的过去?”
在雷烈处没有得到答案,常老板缓缓的摇头后又冲着那屏风说起,再看那屏风中居然一个长裙姑娘的刻像,手里还保持着草莓话筒向前的姿势,身躯就那样被定格在画中,脸上却现出一抹苦瓜似的表情,鼻尖那几颗斑点显得更加明显了。
“不对,小姑娘,你怎么会是这表情,你应该感到非常恐惧才对?算了,还是出来,这样说话实在费神。”
说着这话,常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