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音不算小,当时书房外伺候了一堆下人,全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即使管家之后敲打过外面伺候的人,但流言依旧如野草般疯长,不多时就传遍了整个丞相府。
没过几日,就连在养伤的云长渊都隐约听到了风声。
他双眸狭长幽邃,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时门口处传来动静,慕九歌端着托盘,又像平时一样来给他上药了。
云长渊静静的看着她,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倒是慕九歌先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因着上次她的调戏,平日每次给云长渊抹药,他都生怕自己占他便宜。
今日,却是明显的心不在焉。
抹完药,她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云长渊只神情冷漠的摇了摇头。
慕九歌并不知道府中下人已经把那日书房中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只以为云长渊臭脾气又犯了。
未来的熙王哪有那么容易养熟?也就没放在心上,回了自己屋中。
第二日,她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只见云长渊拖着伤重的身体,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她面前。
恭敬行了个礼后,沉声开口:“多谢小姐这段时间的照顾,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不劳小姐担心了,奴这就离去。”
好好的,云长渊怎么突然要走?
慕九歌眼中满是惊诧。
不对,他莫不是知道了自己和父亲的对话!
他怎么知道的?
慕九歌眼神凌厉的向四周的丫鬟扫了一眼,周围的小丫鬟都缩了缩脖子,微微低下头。
慕九歌好歹在后宅浸yin多年,看见小丫鬟这幅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觑着仍保持着半跪姿态的云长渊,没好气道:“你伤还没好,这是想要去哪,跑出去找死吗,给你治伤的药材就白费了?”
“不准走,听见了没有?没有本小姐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离开!”
闻言,云长渊对上慕九歌那双清澈的鹿眼。
听着她一连声的发问,声音执拗又倔强,男人心底涌现出一丝久违的暖意。
她,是认真的。
最终,他还是在慕九歌的目光之下点了点头。
慕九歌脸上这才重新浮现出一丝笑意,满意的看着男人又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偏房。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日,一日慕九歌去别府赴宴,直到傍晚时分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