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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都仿佛是在吃除智散。
鱼嘉禾站起身,活动了下有些酸痛的脖子,冷冷的看向唐茹萱。
“唐小姐,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我儿子在哪?”
唐茹萱被唬了一跳,戒备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鱼嘉禾反锁了休息室的房门,笑容轻蔑,“就是觉得唐小姐需要点教训,才能学的乖。”
“鱼嘉禾!”
唐茹萱吓的嗓子都破音了,也顾不上跟鱼嘉禾放狠话,扭头就想往外跑,偏偏速度不够快,鱼嘉禾又早防着她开溜,反手就扯住了唐茹萱的头发,将人死死的压在了休息室中间的圆桌上。
“忘了告诉你了,小时候我父亲担心我被绑架,送我去学了几年的擒拿术。”鱼嘉禾语音带笑,随手拿了本杂志在唐茹萱脸上拍了拍,“唐小姐,懂事一点,嗯?不然你这张脸恐怕就保不住了。”
唐茹萱抖如筛糠,惨白着脸道:“你……你敢……这里人来人往,我要是出了事,你以为你能跑的掉?”
“确实人来人往,可这里是金锦。”唐茹萱笑道,“而我,是金锦真正的老板,你觉得我能出什么事呢?”
“你是不是疯了?我可是谢修博的人,你对我动手,就不怕他不要你了吗?”
“……你怕不是个……”傻逼吧?
鱼嘉禾默默的把脏话咽了回去,冷下脸追问:“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我儿子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到了这个地步,唐茹萱反倒冷静了下来,那个孩子的存在就是她的底牌,不说她就能在鱼嘉禾面前立于不败之地,说了才是真的玩完。
她的脸已经被挤压的变形,这会儿却硬撑着笑了起来。
“鱼嘉禾,我警告你,你今天敢动我一下,回头我就会加倍还在你儿子身上,你敢打我一巴掌,我就割你儿子一刀,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鱼嘉禾面色森冷:“你是在提醒我今天千万不能让你回去是吗?你想死在这?”
“……”唐茹萱简直要疯,“你是不是有病!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你有钱有势,杀了我也得偿命!”
“不一定,你是换走我儿子的罪犯,也是插足我婚姻的第三者,我直接弄死你虽然有些反应过度,但绝对罪不至死。”鱼嘉禾又笑了,“但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