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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鸡鸭牛羊之类的祭品,更不是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而是有着十二生肖属相的村民,抬不同的棺,用不同的八仙儿,这在我们抬棺的行当里头是常识。
王大彪生前曾经当过几年的刽子手,戾气很重,八仙儿更要斟酌。
阴气重的用不得,所以鸡蛇,率先要去除掉,这是老村长不相信我,在探我的口风。
我瞥了一眼老村长,没开口,挥挥手示意众人在门外等待,抬着脚就进了王大彪的院子。老村长依旧是一副弥勒佛一般笑嘻嘻的脸,旁边的村民还想说点什么却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没开口。
我不疑有他,进了门。
这是典型的村里的小院配置,似乎是因为常年无人打扫,到处都显得很破败。
我站在门口探头望了一眼,只感觉到院子里凉飕飕的,似乎有一阵风在院子里挂起,碰到皮肤上有一种彻骨的冷意。
我打了一个冷颤往前走,心里却是在打鼓。
抬棺的本事我是偷偷学的,阿爷平日里讲的故事,家里头那些破败书籍上的记载,论真真儿的帮人抬棺我还是第一次,说不怕是假的,我的手心儿里都在冒汗。
我掏出包裹内的东西。
捆尸绳拿在手中,左右的胳膊上抹了厚厚的一层糯米,这是用来对付尸变的。而手中两道黄色的符箓被我攥的很紧,那是我偷学阿爷的镇尸符。
我轻手轻脚的朝着屋子里走。
手一推,吱呀。
房门发出一阵难听之极的声音晃晃荡荡的被推开。
紧接着,我只感觉到一阵扑鼻的恶臭传进了我的鼻腔里,浓郁的恶臭伴随着血腥味几乎让我肚子里翻江倒海,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房间里一阵风忽然吹了出来,气味愈加浓郁。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掩住口鼻。
忽的.
咕噜噜,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滚了过来,我险些一脚踢了出去。
我明显愣了一下,低头借着月光朝着脚下望去,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原本还算镇定的心跳忽然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里。
脚下那圆滚滚的东西不是别的,是一颗人头。
鹰钩鼻,面容阴鹫,脸型干瘦。
正是王大彪的头颅,而脖颈被利刃切割过的地方有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沾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