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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嘉玲低头认错:“是我这些年总在圈子里被影响了,以后一定谨记,不再这样讲话。”
靳老爷子看她一眼:“外面都说我们靳家是第一世家,这个第一不光是财力能力地位,还得是家族里面的传承底蕴。”
女儿大了,且早已经为人母亲,靳老爷子也不多说,话题一转,又说回乔言惜事情。
“韩家对她不好,把她接回来,怕是另有所图,我听说他们家那个叫什么凴的女儿,和德勇家的儿子走得很近?”
靳德勇是靳老爷子的侄子,也是靳家的分支,今年动作尤其多。
提起这个,靳嘉玲也颇有怒意,以前靳霆洲掌权时,这些分支都老老实实的,哪像现在,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
她想了下,说:“德勇家是有个独子,叫靳屿,听说跟韩家那个女儿有些暧昧。”
她还是没忍住露出一点冷笑:“瞧瞧他们挑的这些盟友,都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靳老爷子说:“这就是了,韩家之前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以为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偏这个孩子还跟靳霆洲这个将死之人绑定了,既不甘心把女儿嫁给靳霆洲,又不敢得罪靳家,估计正愁着呢,此时恰好得知还有个亲生女儿……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靳嘉玲愤然起身:“他们韩家算什么东西,敢嫌弃靳霆洲?靳霆洲就算就算真有什么,也是他们韩家高攀!”
“那大师……”靳嘉玲想起乔言惜,“韩家想把另一个女儿嫁进分家,把大师推给靳霆洲,是打着主家不行分家上位的主意,大师她知道吗?”
“不管她知不知道,我们都提醒了,这是我们该做的。”靳老爷子苍老的脸上仍有锐意,“韩家真是荒唐,我们靳家也不是缺人嫁进来,他们如果不想跟咱们家靳霆洲有牵绊,直说便是,我们也不会拿一个口头约定强迫他们,偏偏他们既不甘心跟靳家错过,又想搭上德勇家那边,连亲生女儿都要利用,贪心不足蛇吞象,等靳霆洲的事情解决,也该整顿整顿这些心思浮躁的人了。”
靳嘉玲知道父亲人老心不老,做事情清楚得很,并不担心。
她感慨道:“其实这么一说,大师跟咱们家也挺有缘分,没出生就跟靳霆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