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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声,可冷风钻入,咳嗽再也压不住。
换了身厚点的毛衣开衫,她打开房门,却愣住了。
陆长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正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高大的身体蜷在沙发上显得有些仓促。
杨楚词愣了几秒,从房里找出一床毛毯盖在他身上。
毯子刚刚盖上,陆长泽就睁开眼。
两人四目相对。
杨楚词眼圈还留着一丝红。
陆长泽微愣,他知道,这是她哭过的痕迹。
上一次杨楚词哭,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为什么哭,他似乎也不记得了。
杨楚词松开了毯子,站起来走到了厨房。
她绝口不提他昨天离开的事,也不问他为什么回来,只是说:“今天下雨,随便你做什么。”
这样的杨楚词让陆长泽胸口无端升起烦乱。
他掀开毯子,径直走去浴室。
可杨楚词并不平静,她烧了水,拿着茶叶的手却不小心放多了,开水甚至差点倒到自己手上。
叹息一声,她端着茶壶坐到套房外的玻璃棚阳台。
玻璃棚里开满了花,小小的花骨朵看起来鲜艳极了。
她拿着书,却看不进一个字。
她盯着书页出神,陆长泽却不知何时坐到她对面。
雨声淅沥,打在玻璃棚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杨楚词的声音在玻璃棚里显得失真:“我记得十年前来云南的时候,住的是间小民宿。”
陆长泽记起来,那时他们刚刚毕业,没什么钱。
甚至那会儿杨楚词还做了很久的攻略,就为了省钱。
陆长泽倒了杯茶,不置可否的回:“都过去了。”
杨楚词一怔:“是啊。”
“十年,这地方也变了好多。”她有些出神,随意的说着。
“那时候人很少,路也坑坑洼洼的……”
“不过风景很美,比现在的风景还美。”
她不提婚姻,不提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甚至也没提林绵绵。
陆长泽心情有些复杂。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说:“我让助理去照顾她了。”
他莫名的没有提林绵绵的名字,但是两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杨楚词抬眼,看了陆长泽几秒,轻声笑了:“可以,我们的约定照旧。”
她的回答让陆长泽皱眉,就好像他说这句话就是为了她的股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