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手骨,还没有被接上,指甲又挨了一根银针,疼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咬着牙一声不吭。
“你是不是诓本宫呢,本宫也看不出她疼啊,瞧瞧,叫都不叫一声。”
虞碟皱着眉,颇为疑惑的说道。
牢头想哭的心都有了,一边是刚受封的贵妃娘娘,一边是前朝公主,哪边他都得罪不起啊。
好在贵妃娘娘自娱自乐,玩起来倒也开心。
“是不是扎的少了。”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捏着一根长针又扎了下去,直到针头都好没入皮肤,才松开手。
“嗯。”
裴南呻吟一声,眼睛里充满了恨意。
或许是呻吟,或许是她眼眸里的恨意,取悦到了虞碟,她开心的笑出声。
“哎呦,光着急来找你了,差点忘了喝药。”
婢女捧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碗,虞碟接过,放在裴南鼻翼下转了一圈。
“你小外甥的胎盘,本宫舍不得喝,想把这碗药分你一半。”
裴南心痛的问道。
“所以你根本没有中毒是不是。”若是中毒了,没喝解药怎么会行动自如呢。
虞碟覆在她耳侧,悄悄的告诉她。
“是啊,本宫根本没有中毒。”
虞碟的脖颈近在咫尺,裴南发狠的咬住她脖颈的肉,使出了所有的力道,很快口腔里充斥着她的血。
发生的变故太快了,谁能想到被捆在刑架子上,看似虚弱的裴南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婢女们围上去,想要把贵妃娘娘解酒下来。
可裴南咬的太狠,死活不肯松嘴,最后狱卒们拿起铁鞭,狠狠的抽了十几下,她吃痛才松了嘴。
虞碟捂着往外渗出的伤口,狼狈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离这个疯子远远的。
裴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挨了好几下鞭子,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
“贱人!”
她指着裴南气的打哆嗦,婢女们用帕子给贵妃娘娘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