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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跪着。
卑微、无助,甚至是绝望的。
而此时的聿执正端坐在那,整个身影陷入了光束的漩涡里,冰冷且矜贵。
他也没了食欲,起身便要离开。
许言倾看他即将走过去,她鼓足了勇气开口,“聿小爷,求你,给我一点药行吗?”
她这角度望去,只来得及看见男人眼角眉峰处扫过的冷。
“许小姐,不是谁弱谁就有理。”
求?
这字对他要是有用的话,聿家药厂外现在早就跪满了人。
许安被救护车拉走的时候,身边就只有许言倾一个姐姐。
宋晋赶到医院时,就看到许言倾坐在病房门口。
他快步上前,“言倾。”
她像是被抽空了灵魂,没听见。
宋晋想要推开病房门,被她一把拉住了。“安安睡着了。”
“我进去看眼。”
“有什么用?”许言倾腾地站起身,宋晋这才看到她眼睛红肿,一看就哭过。
“医生说是心脏病诱发的癫痫,我们拿不到特效药,以后这种情况避免不了……”
许言倾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握住宋晋的手腕。
“你跟他熟识,你肯定能拿到药的是不是?”
许言倾也想正常地谈场恋爱,遇到有好感的人,也想试着在一起。
可她总是被残酷的现实,撞得支离破碎。
宋晋将她紧抱在怀里,“我会想办法的。”
“可我妹妹等不及了,”许言倾用力挣开,“她随时会没命的。”
宋晋烦躁地踱了几步,“我动了不少人脉,可小爷这回……”
他也快疯了,他恨不得直接上手去抢。
宋晋最后紧咬下牙关,“实在不行,我就动硬招。”
“什么硬招?”
他看她面色凝重,安慰了许言倾两句,“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别管了。”
许言倾当晚就带着许安出院了,生怕许母担心,两人到家后都没有提及今天的事。
可一周后,许言倾还是没看到药的影子。
她滋生出来的那点希望,被渐进磨灭,就剩下绝望了。
揽山苑。
许言倾在大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就连保镖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只是并没有出声赶她。
助理江怀朝着楼下看了眼,“小爷,要不要请她进来?”
“她自己没长腿?”
许言倾碾着脚底下的一株嫩草,抬脚时看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