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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结婚登记之时,两人明明签了协议,他们的婚姻是有名无实的。
简文清猛的挣脱被钳制的手臂,推开他。
“蔚少曾,我们只是协议结婚。说好不干涉对方,一年后就离婚,协议里写的清清楚楚,
你现在不能碰我!”
剧烈的动作,让蔚少曾心里那股莫名的疯狂更甚。
蔚少曾森寒的眸光探究的看向简文清,更加盛怒。
晚上喝的那些酒,不至于作用那么大。
他这是……被这个恶毒女人算计了?
蔚少曾更是露出冷笑,钳住简文清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对视:“你还有脸提协议?”
“协议写的冠冕堂皇,但这才第一天,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算计我爬床?”
“什么?你……你在说什么?”简文清愣了愣,显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还跟我装?简文清,你在乡下没见过男人吗?”
蔚少曾眼神迷漓,他残存的理智所剩不多,粗鲁的吻带着血腥的气息再次落下。
“既然那么处心积虑找借口抢别人的未婚夫,那么……你就好好受着吧!”
“唰”一声,简文清的衣服被蔚少曾撕的粉碎,扔在床边的地上。
窗外闪电再次闪来,照在简文清白到不可思议的身体上!
简文清慌忙将一只手臂掩在被褥下,盖住了上面昭示自己运气的彼岸花胎记。
她的慌乱,更是被蔚少曾看成欲拒还迎,邪肆的俊脸上,带着嘲讽和轻视。
他罔顾简文清的抗拒,一步步进攻……
简文清强烈的挣扎,却毫无用处。
她是为了活命才冲喜嫁给这个男人,但她不想失去自己的清白!
“蔚少曾,你放开我,我没有算计你爬床。也不想抢走属于谈仪的东西,我只是想我们都活下去而已。”
简文清是真的怕了,焦急的求饶辩解,却被他密布的吻堵的断断续续。
她逃无可逃,委屈又绝望。
关键时刻……
简文清只觉一股暖流袭来。
她含着泪,庆幸又焦急的说道:“蔚少曾,你,你放开我,我来例假了,不方便……”
蔚少曾身体猛的一顿,眼神里的浊气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他松开抓着她的手,粗鲁的将她推下床。
简文清猝不及防滚在地面,痛的她直吸冷气。
蔚少曾起身下床,居高临下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