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再也不用受苦！”
“回家？”司瑶笑了两声，道，“然后我在这里所受的一切痛苦，就这样算了？”
小清闷了闷，补充道：“大将军和卫将军还会狠狠地收拾王爷！”
“小清，我虽不大记得生病之前自己是怎么一副模样，不过嫁进这宁王府里两年就是受再多委屈都没有回去，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当初是我一意孤行要嫁给玄澈，现在落难了就想着要回将军府，不是平白让人看笑话么，况且那也不是我的作风。”
“可是小姐……”
司瑶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是白白让人欺负的，等我伤养好了再做打算吧。”
最终小清还是不情不愿地回来，把白玉佩再塞回司瑶的枕头底下。
养伤期间，再苦的药司瑶也喝，偶尔大夫来查看她的伤势，还冒险地为她针灸了几次，再痛她也一声不吭地默默承受。
若仅仅是这样就打垮了司瑶，那司瑶也就不是她司瑶了。
整个王府都晓得王妃这次被打得真的很惨，经过这段时间司瑶在王府里频繁出没，且又不是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下人们都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私底下骂司瑶活该的已经很少了，大多数是同情。
因而小清有什么需要，他们很多时候都会伸出援助之手，能帮助的尽量帮助。
先前几个被司瑶没收话本的丫鬟，通过小清，还捎来市井上新题材的一些本子，以供司瑶养伤期间打发时间。
司瑶掂了掂几本话本，似笑非笑地对小清扬眉道：“从前我怎么没发现那些丫头片子这么有良心呢。”
小清眉眼间也开朗了不少，道：“是小姐平时对她们有心。”
司瑶翻着翻着，约莫是受到话本的影响，就跟小清闲话了起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来，我还不知道南氏的老底呢，能得玄贱人的青睐，应该是有点手段的。小清你知道她什么来头吗？”
小清一脸不屑地撇嘴：“能有什么来头，不就是狐狸精的那套呗，风骚又会勾引人。当初她可是素香楼新来的一批舞姬之一，王爷去看她跳了一支舞就被勾走了魂儿把她包下来了。说到底还不是一个青楼女人，低贱得很。”
司瑶笑得淡然，道：“不是正好配一对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