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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顾家破楼那里吧?我看你实在养活不起自己就找个厂上班吧,实在不行,我可以让徐哥哥给你介绍几个人富二代小开什么,说不定还真有喜欢重口味的呢……”
路过的不少人都笑了,我的身份我的事,在他们看来本身就是笑话,我权当没听到,刘存香气的脸都憋胀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怼了回去:“徐哥哥,徐哥哥,你徐哥哥迟早把你玩零碎了!”
“你……”
“别理她们了,真俗!”
“对,就是俗!恶心!”
三个女孩并排走了,刘存香气的像金刚一样要炸毛,“那个徐竖仁一天到晚在各大名校猎艳,这帮傻逼娘们儿,还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不成!”
我皱眉闭着眼,算了,人不和狗计较,我忍。
刘存香以为我又不舒服了,摸着我的额头:“谭薇?我看你这下去可不行,倒是好好找个大师给你看看呀!”
我扯了扯唇,心想我二叔那么厉害的阴阳人都拿我没辙呢。
而今天又是月圆之夜,回去的路上,老远就能看到两间破瓦房,也就比要饭的住的好了那么一丢丢,我就纳闷了,我二叔给人看邪事十几年了,我可听我妈说他挣了好多钱,却还住在这样的地方,从不吃肉,据我妈说他是之前尸地肉吃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挺怕他。
一进门,暗黄色的灯,房子中间放着一口巨大的瓮,里面的水很黑,我照例去里屋换了黑色睡衣,然后迈进黑色的水池里,冰凉彻骨的水每次都能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水面上漂浮着很多纸灰,接着他就会用沾满血的笔在瓮外面写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三年来无一例外,二叔说他这么做是在替我续命,不然我就早死了。
此时我偷偷的探出头看他写的东西,立马被呵斥:“缩回去!”
“……”
“二叔,如果不泡这个我会死吗?”
我问了这么一句,他冷笑一声,根本没搭理我继续写着,我还想问,房子的门突然吱吱作响,二叔起身立马压住我的肩膀,目光晦暗了几分:“不要动。”
然后他转身走向门,我看着他的背影,可内心早已紧张的不成样子,双手在水里紧攥着,因为从泡纸水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每逢月圆之夜,他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