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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迷的分不清现实,什么……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昏迷了过去。
宁采惜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裂开了,有光从黑暗中投进来,她睁开眼,入目是自己熟悉的吊帘。
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闺房的雕花木床上。
“主子,奴婢……奴婢最该万死!!”
釉喜红着眼睛,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响。
宁采惜意识回炉,她好像做了个梦,还是羞于启齿的梦,她被釉喜吓了一跳,忙着制止她。
“我对不起您!!要不是我……主子您也不会……被……羞辱。”
釉喜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痛,她双目睁大咬着牙说。
刚才反应太慢,甚至都没来得及拉住小姐的衣角。
宁采惜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得体的外衣,一把拉开,果然,皮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
她一未出阁的姑娘,要怎么解释这些痕迹?!
“刚才老爷听说您回来了,差人喊您过去,奴婢给搪塞了,”釉喜抹了抹眼睛,愤恨的说我,“小姐只要您吩咐下去,奴婢立马喊人把他抓……”
“爹知道了?!”宁采惜大惊失色。
“还没有,奴婢一个人把您送回来的路上没看见任何人。”釉喜说着说着又要哭了,“都怪我啊,是我护不住您。”
“不是你的错,”宁采惜宽慰自家丫鬟,“说到底,我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就是奇怪,我明明看着沈虔伯进去了……”
怎么房间里只有那个奇怪的男子。
“小姐!”釉喜不争气的眼神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别的!”
“你看见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了吗?”宁采惜问。
“奴婢没有……”釉喜挠着地面,气的话都说不利索,“奴婢跟突然来的刺客纠缠了好一阵,发现您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宁采惜有些遗憾,很奇怪,对于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件事万不要泄露出去,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看看父亲找我何事。”
釉喜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应了,她重新给宁采惜梳了发髻,换了衣裳,主仆二人匆匆往主堂赶去。
主堂内,宁征端坐在主位,身旁立着一个穿官服的人。见宁采惜过来,宁征合上了手里的公文,示意她落座。
“近来身体可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