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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理期?”
容三月原本就透白的肤色几乎变得苍白,摇摇头。
盛时玦淡淡一嗤,“所以手受伤有什么要紧?”
如果世界上有什么词能表达比“禽兽”更深一层的含义,容三月都不会用“禽兽”来形容他。
太阳过午。
澜山苑的大床上,容三月一条胳膊很难把自己撑起来爬走,很快被他拽着小腿拖回身下。
盛时玦小心地托着她受伤的胳膊,但其他动作却狠得像要吞了她。
上午从医院回来到现在过了午餐时间,盛时玦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现在是盛家金尊玉贵的四少,平日的保养和锻炼自不用说。
而且容三月还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在盛家认回他之前,盛时玦混迹在贫民区,打架斗狠,体力大概就是从那时候锻炼出来的。
“疼——”容三月清澈的嗓音哑得听不清。
但盛时玦停了下来。
他就着姿势,检查了一下她的胳膊伤处,无恙,“乖,不疼。”
眼看着他又要沉腰,容三月咬着下唇,“不是……不是这里疼。”
她不是第一次跟盛时玦喊疼。
刚跟了他的时候,娇嫩得像含了一包水的豆腐,每喊一声疼都让盛时玦又心疼又心痒,跟着魔了一样欲罢不能。
但她都跟了他七年了,再每次白着脸喊疼,就让人索然无味了。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的手捞一把,还抹到容三月唇上,让她自己感受。
“这不是疼……”盛时玦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叫疼你。”
容三月用力摇头,眼尾一片湿红。
是真的疼。
她自己也是医生,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也知道自己如今是病态的。
这种身体激动而精神却冷淡的滋味,让她每次都痛苦难当。
可盛时玦不会信她。
哪怕她都疼得发抖了,他也只信自己触摸到的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几天前在车上到今天,盛时玦都旷着,不然今天怎么没完没了。
容三月到后来昏沉的时候,忘记自己受伤的手臂,压上去后,伤口的纱布瞬间红了。
这次的疼痛证据确凿,但盛时玦大概是被她喊疼几次扫兴,沉下脸坐了起来。
一股子火没处发泄,盛时玦穿好衣服。
“你不用疼了。”
她听到他给司机打电话,吩咐送他去缦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