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案件无关的任何东西,我们都不感兴趣。”
韦明德略略放了心,“我从小成绩优秀,经常获得学校和区里的三好学生奖状,特别是从小对奥数这块….”“打住”,记录员不耐烦地用笔敲了敲桌子,“捡重要的事情说。”“警官,这对我来说是就是特别重要的。”
“这样,你从为什么要去槐树居,以及你做了什么事情开始说起吧。”傅流别的口吻冷冷的。
“好,好的”,韦明德觉得姓傅的**有点不近人情,还是听从吩咐开了口,“我们民俗社的成员会搜集各种发生血案的屋子,然后组织不同的人前去探险,这也是我们社在学校里人气居高不下的原因。”
“槐树居的信息是谁提供的?”“不,不知道。” “不知道?”
“有一次回社里,我看到两份报纸,放在我桌上,一份写着槐树居的自焚案,另一份写着最近的拆迁小区名单,我突然想到,可以去槐树居探险。” “只是去探险?”
韦明德不安地扭动身子,“不说行不行?”,傅流别懒得跟他废话,“给这位同学办一下拘留手续,他涉嫌……”“别别别,我说,我说。”韦明德横下心,“这是只有历代社长才知道的传说,如果有一个发生血案的屋子还保有以前的样子未作处理,那么这几十年的怨气就可以实现许愿者的诅咒—可以帮你杀人。”
“杀人?”傅流别眉毛一挑,“是的,警官你别不信。我们上任社长就是找到这样一个发生奸杀案的屋子,在屋主拆迁的前一天偷偷去落了咒,呵呵,不出两个月,他诅咒的跟他争保研名额的最大竞争对手就不小心掉到湖里淹死了,结果他如愿以偿上了研究生,还有一个女生…..”
“等等”。
傅流别抬手打断,“现在大学生的心理都这么不健康?你们个个都有恨不得别人死的人?” 韦明德傻笑,“万一他们三个人里面有人想我死怎么办,我只告诉他们是许愿来着,愿望只能跟自己有关。”
“何必这么麻烦,你一个人去不就万无一失了么?”韦明德傻笑“嘿嘿,我有点怕来着。”报纸上的槐树居是烧掉后的特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