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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挨打吗。”
松溢微微笑着说:“没有啊,我只是生病了,哪里有跑出去,你怕不是记错了。”
澜依听完错愕了几分,整理了下裙褶,给他掩了掩被子。
柏一静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松溢,他青葱的手把玩着他外公送给他的原木摆件,明晃晃**裸的摇摆着香味像松溢无声的呐喊。
而现在成长为所谓是大人的右手里拎着的礼物被层层保护住,黑色丝带绑着墨绿色的礼盒里头是水蓝色的连衣裙,收腰款,斜边波浪衣襟叠了好几层薄纱,后面是开叉的裸背设计,下裙摆的蓝纱顺流而下般的闪着点点,银光色的,前几年去海洋馆里看的水母就是这样,蓝蓝的雾雾的。
澜依看到裙子的那一刻尖叫着的抱住松溢,“我的天啊!多漂亮的一条裙子呀,你真的很会挑礼物啊。”
澜依俏皮又戏谑的朝松溢挑眉,又开心的举着裙子转圈圈,差点把桌上的杯子甩到地上,就像在后花园里追着蝴蝶飞乱打滚的卷毛小狗,活蹦乱跳的。松溢见状连忙把杯子放好,抱着手无奈的笑看着她。
这杯子可不便宜,是一套中古,紫蓝色的细致卷花边雕刻着串串紫藤花一簇簇的往白底杯垫下长去,生生不息的绵延着,按澜依的话说就是现在买个杯子往里埋也能这个价,她在柏一和松溢面前永远是放松的。
澜依抱着裙子轻快的说:“等下我噢,我去试下裙子~”打开音乐间的门就钻进了另一个朦朦胧胧的花园里。
松溢往桌上拿了罐啤酒坐在柏一旁碰了下她的手肘道:“你可别吃醋噢。”
这次轮到柏一好笑的看着松溢了,柏一故摇摇头又噘着嘴叹气道:“唉,那可不嘛,多漂亮的一条裙啊,可惜我是无福拥有了。”
松溢看着柏一这副小孩模样没忍住绷笑,手摩挲着嘴巴,柏一也笑了笑,起身拿了杯果汁说:“你上次送的那个台灯我放在床头了,很漂亮,特别是白天有光照射进来的时候,琉璃被淋浴的十分绚烂。”说罢抿了抿嘴微微笑着,低头放了首柚子乐队的《海平面》,是一众单曲里最冷门的,也是柏一最喜欢的。
顶上的暖光灯懒洋洋的照射着柏一,和辰光里的柏树一样静谧,乐曲的旋律像一阵风把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