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地看着他。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水凌月一笑，带着浓浓的挑衅，她知道北瑾舍不得杀了她。
北瑾眸光一沉：
“二小姐，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今日已是第七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他倒要看看，她拿什么交差。
水凌蝶看了北瑾一眼，见他看着水凌月的眼中满是厌恶。
她心下一喜，满腔的怒火通通化成了甜蜜。
从来，只要她们两姐妹同时出现，世人眼里只有妹妹，谁让她生得倾国倾城之色？
只有北瑾，他的眼里，只有她。
轻轻拭去泪水，她柔弱道：
“没关系，北瑾哥哥，妹妹她……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一时被悲伤冲昏了头脑，你别怪她，我不碍事的，咳咳……”
这几声咳嗽，她自然是故意的。
水凌月也是一脸无辜的样子，道：
“原来姐姐是想来为母亲守灵，只是前六日并不见你，这夜黑风高的，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影，我还以为是鬼，这才胡乱下了狠手，姐姐莫要见怪。”
她刻意做了个虚礼，朝水凌蝶福了一福，又道，
“不过既然姐姐来了，那妹妹就先回去了，姐姐能为母亲尽孝道，母亲泉下有知，定会欣慰的。告辞。”
“你……”
不等水凌蝶说什么，她转身就走，片刻功夫，纤细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水凌蝶恨得咬牙，水凌月当着北瑾的面说她来守灵，如果她今夜不守，岂不是在北瑾面前形象尽失？
真是该死！
又咳嗽几声，她才故作虚弱道：
“北瑾哥哥，前些天我一直身子不适，这才没有来为母亲守灵，妹妹这是怪我了。”
北瑾将目光从水凌月离开的方向收回，又将水凌蝶从怀里推开，扶她站起来，这才看向她。
接收到他的目光，水凌蝶心虚地垂下眼眸。
她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能洞穿一切，每每看她的时候，都让她心慌意乱。
“北瑾哥哥，你怎会深夜到此？”
“睡不着，出来走走。”
他淡淡道。
“出来走走，便走到这里来了吗？还是说，北瑾哥哥知道妹妹在这，特意来看她的？”
北瑾知道水凌蝶意有所指，却只是淡道：
“别胡思乱想。”
“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吗？你真的与凌月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