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去说，大不了被赶出家门。”
陆怀年眼睑微垂，“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你定时间。”
乔以茉微怔。
他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
“我爸妈那边，你……”
“离婚之后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你对于我来说就是陌生人，我没必要找陌生人的麻烦。”
乔以茉的心莫名揪了一下，明明是她最想要的结果，但被陆怀年这样一说，胸口似乎积了些不该有的情绪。
陆怀年起身，声音依旧冷淡，“送你？”
乔以茉点点头。
陆怀年将乔以茉带去了走廊尽头的电梯，这部电梯直通地下停车场的c口，出门就是公交车站点，不用走远路。
抬手帮乔以茉按了电梯，两人前后站立，没有说话。
电梯很快到达，乔以茉如释重负，立即走进去。
为了平复情绪，她还准备平静且友好地和陆怀年打招呼，刚抬起手想说“再见”。
陆怀年一直按着电梯外的“上”键，黑眸涌动，径直盯着乔以茉，问：“这次分手的原因是什么？总不能还是洁癖吧？”
“什么？”乔以茉没反应过来。
“没事，”陆怀年垂眸，“反思一下自己。”
陆怀年松开电梯键，电梯门渐渐合上。
乔以茉被陆怀年矛盾的操作搞得思绪混乱。
人果然是一直成长的，以前单细胞一样的陆怀年，现在竟然变得让人这样难懂。
不过陆怀年提到他们以前分手的理由……
乔以茉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好像当时她是胡乱说了什么，她有洁癖，对他没办法忍受之类的。
疑惑只一瞬，郁闷也只一瞬，向来冷情冷景的乔以茉迅速恢复如常。
感情于她可有可无，要不是被父母催得紧，她哪儿会和于奕州谈对象？
乔以茉的人生要义，挣钱第一，学业第二，感情……末位都排不上。
男人哪有钱可靠？
尤其还有个典型案例——于奕州。
刚走出医院。
母亲柳湘如打来电话。
“茉茉，和那个姓于的谈妥了吗？”
“没有。”乔以茉有点灰心丧气。
“我就知道，他心术不正，仗着腿断了，他不可能松口，”柳湘如又问：“他有没有说，要我们赔多少钱？”
“没明确说，应该要狮子大开口。”
“要不我明天去问问，他要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