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宇珩不好女色,更不是色令智昏的人。
心里一横,苏绒直接潜入水底几个摆游到了淳宇珩面前,香肩露于水面,眼媚如丝,看着如出水芙蓉般的苏绒,淳宇珩眼底平静无波。
这狗男人是不是不行?苏绒心底腹诽。
她缓缓抬手扯上了淳宇珩的底袍,纤指如春笋,白皙细腻。
苏绒面含一丝羞怯,动作却是奔放极了,她手指一点点向上攀附,最后将淳宇珩解到一半的腰带扯在手里。
眸光顾盼流转,仿佛眼中只容下面前一人,苏绒笑容勾人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摄政啊不、公子何不快些享乐。”
淳宇珩面色一黑,俯身直接掐住苏绒的脖颈道:“不怕我杀了你?”
苏绒丝毫不见恐惧,抬手覆上淳宇珩的手背娇笑一声:“公子舍得?”
淳宇珩这般疑心病重的人,绝对会被自己的举止所迷惑,苏绒利用的就是这点,淳宇珩不会杀她。
留下她才能知道更多,引出更多的问题,虽然这些压根不存在,但谁让眼前人要多想呢。
思及此,苏绒笑得更欢了,大周朝她是第一个敢这么耍摄政王的人吧。
“来人呐,来人呐有刺客!有人刺杀太后娘娘。”
醒过来的花言高声尖叫,惊动了在外巡视的侍卫。
一时之间人声杂乱。
淳宇珩闪身出了屋子,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苏绒揉了两下微痛的脖颈,趁着侍卫没闯进来之前她连忙起身去换好衣服。
待苏绒从后面走出,正好侍卫也提刀进来了。
“太后娘娘恕罪,我等救驾来迟!”侍卫们哗啦啦跪了一地。
“没有刺客,都是误会,你们退下吧。”说完苏绒转身坐在梳妆镜前,整理发冠。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神色有些怪异道:“是”
屋内人都走了,花言哭着来到苏绒跟前道:“娘娘,是奴婢无能,奴婢愿意领罚。”
苏绒起身扶起花言道:“无碍,你、”
话说一半苏绒顿住了,她终于知道侍卫们那般表情是为何了,浴池边淳宇珩的黑色外袍没有带走!
扭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脖间有两块红色印子,她自己知道这是被淳宇珩掐的,但不知情人看来这就是欢爱的吻痕!
再联想在他们来时自己说的话,那就是妥妥在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