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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藏在哪里?特务走了!”
话刚落音,仿佛什么东西从上面落下,一个声音比较大,眼前突然闪出四个人来,顿时惊得两眼瞪大成了灯泡,结结巴巴地说:“你们……刚才……”
“没什么,我们就在地下室,只不过贴在室顶角上,怪他们没长眼睛看不见。”王亚樵轻描淡写地一笑,随手指着郑抱真,“只是这兄弟累了,再多一会,也许坚持不了会露馅。真要到了那时候,我们不难脱身,只怕连累李主席,就让亚樵百死莫赎了!”
“啊——”古大鹏看到王亚樵手臂上缠着纱布,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李济深这才想起,风闻王亚樵手下武功高深,自己向来不肯相信,可自己的地下室自己最清楚,必定是施展江湖传说的壁虎游墙功夫,才能贴在室顶不被发现,不由得说:“实不相瞒,李某身为政府要员,还不怕他们怎样,唯恐王先生有个闪失,就难辞其咎了。今晚有惊无险,王先生果然武功卓绝,让李某开了眼界!此去后,不知王先生有何打算?”
经历了这件事,王亚樵顿时对李济深产生极大好感,诚恳地说:“亚樵乃是粗人,就不要叫我先生,还是叫九光亲切。我呢,以后就叫你任公。亚樵自知在奠都大会上得罪了最高当局,才招致今晚杀身之祸,恳请任公指教。”
“嗯嗯——”李济深轻轻点点头,心里暗自赞叹:有人说王亚樵只知暗杀是个武夫,看来他比任何人都要精明清醒,值得一交!但自己身为最高当局之一,却不能随便附和授人以柄,斟酌着说:“九光兄是个聪明人,李某就不必画蛇添足了。而今局势错纵复杂,国共两党势如水火,江湖恩怨盘根错节,不如韬光养晦等待时机为妙!”
王亚樵觉得,李济深身为政府高官,能冒风险掩护自己,实在难得。尽管他言辞闪烁莫测高深,但悉心领会品味之下,也觉得够通透的了,不住点头赞同。
他们交谈的时候,华克之很是警觉,始终注视着外面的动静,提醒王亚樵说:“九哥,外面还有形迹可疑的人在来回走动,看来我们还在他们的监控之中。”古大鹏听了一惊,连忙走到外面查看,也急急地说附近的路口有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