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好听。
而钟尚一早就注视他们，所以也听的真切。
“老板，最近店里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
男子开门见山，也没有多余的客套话。
“没有啊，都挺好的，你们有什么需要吗?”
这直白的开场也让钟尚一愣，随即迎上前说道。
“店里有没有黄纸?”
“有有，稍等。”
阿婆死后烧剩的还在床铺下，钟尚取来两大张递给壮汉。
只见壮汉规整的撕下一条，又从腰间取出一支毛笔，行云流水间，黄纸上便多了一些看不懂的图案。
做完这些，将写好的黄纸转递给钟尚，并交代关店后贴到门面的正上方。
一脸懵逼的接过，正考虑是不是要给他们钱时，男子又递来一张百元大钞，说是买纸的钱，便同女子离开。
钟尚满脑子的问号，本以为是江湖骗子，可到头来还给自己钱，也是没了道理。
“这两人是修炼者，此符中蕴含灵力，可挡灾驱邪，他们应该是感应到恶灵的存在。”
阿茶恰合时宜的解释道。
还有这功效?钟尚仔细端详，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心想应该和茅山道士一个性质，不过招惹了恶灵，等下班贴上，也求个安心。
就这么守到五点多，终于迎来了第二位顾客。
这次是位蹒跚老妇，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沟壑，佝偻着身躯，像一个小矮人。
在钟尚的记忆里，这是位住在筒子楼里的老人，儿子在外打工，很少回来。
“小夏，给我拿一把刀子。”
“阿婆，你要刀子干什么，可不敢乱用。”
钟尚没有起身，而是关切的问道。
“哎，年纪大了，之前的那把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今天儿子说要回来，提前做些吃的。”
听到阿婆的解释，钟尚也放下心来，将刀递给老人。
“20块钱。”
没有多要，只收了个成本价。
老妇从怀里掏出一块红布，将里面整齐叠放的钱取了一张20递了过来。
等出门后，步调利索了不少，而钟尚拉下卷闸门，悄悄跟在后面。
就在刚刚，阿茶提示检测到负能量，原来老妇年事已高，周身死气环绕，吸收过后恢复了一点精神，但依旧摆脱不了死亡的结局。
出于担心，钟尚决定跟上看看，千万别想不开。
一路尾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