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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要问问夫君,毁我清誉的人到底是谁!”
“你我夫妻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夫君竟然轻信他人,我要同她当面对质!”
沈向晚右手扶着胸口,一对酥胸起起伏伏,两排清泪也簌簌落下。
不就是装绿茶婊嘛,姐姐的段位不知道比你高了多少,你敢演到初一,那我就敢演到十五!
季冕闻言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这些事情都是林雨晴所言,那这不是把林雨晴推到火坑里面了吗?
“姐姐,我知道你因我同世子青梅竹马,新婚之后世子又请旨出战,向来对世子心怀不忿。”
“世子,这一切都是雨晴的错,雨晴不该在年幼之时便心倾世子,雨晴发誓,此后再也不敢……”
林雨晴话音未落,季冕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皇上,那沈向晚几次三番迫害雨晴,臣尚且不同她计较,但她祸乱宫闱,此事臣决不能忍!”
季冕见话题跑偏,连忙将主线扯了回来。
他今天来,就是给沈向晚定罪的。
这女人竟敢提出跟自己和离?这辈子只有自己休妻,绝无和离的可能!
“不知夫君所说的陷害何意,是您尚未同我圆房,便要迎娶新妇进门,将她抬为平妻吗,还是要将她的孩子立为世子?”
“或是万寿节上,林雨晴的丫鬟毁了我的东西,林雨晴将我推入冰湖之中?”
“亦或是我请求夫君同我和离,夫君却迟迟不肯赐我和离书呢?”
沈向晚步步紧逼,缓缓走向了季冕的前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
原身估计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货色吧,这个男人眼盲心瞎,是怎么都救不了了。
“什么,你们二人新婚半年有余,竟未曾圆房?”
一直闭目养神的季烈听到这句话缓缓睁眼,语气低沉地开口问道。
众人皆知,当今陛下是最忌讳宠妾灭妻之事。
帝王之威压得人几乎窒息,季冕的脊背又弯了弯,而沈向晚则直接跪倒在了地,哭诉起来。
“陛下,民女自幼敬仰陛下丰功伟绩,因而饱读诗书,便想着能够遇到如陛下一般英明的男子。”
“民女自知身份卑贱,不敢肖想皇室之中优秀之人,因而倾心于季冕,却未曾想,他对臣妾没有半分真心便罢了……”